可是他都沒跟我接觸,怎么可能就認出來了?
還有他說這話什么意思?
江悅肚子里的孩子,難不成是我的?
愣神中,他又說道:“明天中午,我在濱江一號等你,明天見。”
他果然還是這么大勢,總覺得別人都應該聽他的,可我都還沒答應呢。
他掛掉了電話,我卻陷入了一陣茫然中。
首先,他給我打這電話是幾個意思?
其次,為什么會跟我說江悅肚子里孩子的事情?
可讓我去見他,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另一個楚江河。
她江家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錢關系嗎?
還想讓我見他,他多大一尊菩薩啊?
將手機調成勿擾模式后,充上電就倒頭睡了。
次日一早,我和平時一樣早早的來到葉佳怡住處,繼續完成那幅畫。
葉佳怡果然沒在家,一大早就沒見到她,聽柳青說今天早上很早就走了。
她總是這么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想去一探究竟了,先做好眼前的事。
趕緊把這幅畫搞定,程俊這狗東西一天不除,我心里就不舒服。
半上午的時候,柳青給我端來一杯咖啡。
她今天穿得很漂亮,一件米色的長裙,裙擺垂落到膝蓋的位置,眼睛靈動而璀璨,精致的五官無可挑剔。
還有那飽滿的紅唇,膚色勝雪,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她這么耐看呢?
也許是見我一直盯著她,柳青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樣子,撩了一下頭發說道:“楚哥,喝點咖啡吧。”
我這才猛地回過神,呵呵一笑,“好,謝,謝謝啊!”
“不客氣,”她微微一笑,便看著我正在畫的這幅畫,“哇!模仿得真的很像呢。”
“呵呵,還好啦。”被她這么一夸,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