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任她怎么呼喊,我都無動于衷。
對我來說,她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我的仇人!
想起這些年她怎么對我的,可比我現在轉身離開更加殘忍數倍。
想起我在醫院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卻跟她的白月光在溫泉里泡澡。
想起我拿著確診報告給她的時候,她卻狠心說我是在裝病。
我憑什么管她?
我特么又不是圣母!
換個人的話,我肯定給送去醫院。
可她是江悅!
還說什么我們的孩子,我放她的臭屁!
老子都沒跟她有過關系,連嘴都沒親過,還能是我的孩子了?
真當我是冤大頭?接盤俠?
我坐上出租車,就對司機說道:“師傅,走吧。”
司機卻看著路上趴著的江悅,眉頭皺了皺道:“不是你朋友嗎?”
“不認識。”
“她這情況不太好啊!我還是給她打個急救電話吧。”
只能說司機太好心了,我也沒有阻止,畢竟不關我的事,那是司機個人的行為。
……
等江簡博趕來時,江悅已經被救護車接走了。
江簡博詢問后來到醫院,在手術室門口等了一會兒,江悅才被推了出來。
江悅整個人死氣沉沉的躺在移動醫療床上,面如死灰,如果不是氧氣面罩上還有水霧,都以為她已經死了。
江簡博跟著一起來到病房,護士給江悅掛上吊水后,叮囑了幾句就出去了。
“悅悅,你怎么樣了?”
“爸,孩子……沒了。”江悅紅著眼眶說道。
江簡博伸手輕拂著江悅的臉頰,安慰道:“沒了就沒了吧,這個孩子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留下來也是個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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