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似乎有些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小心翼翼地開口道:“老板,你認識他?”
那個男人輕輕點了下頭,“我老相好的保鏢。”
“他?保鏢?”程俊一臉狐疑道,“老板,他不是明遠集團楚明遠的兒子嗎?不對,現在已經證實不是楚明遠的兒子了。”
他沒有再搭理程俊,向我走了過來,也沒打算跟我廢話,直說道:“聽說你打壞了我的一個瓷器?”
我知道這個人深不可測,所以也不想得罪他,但也不想太慫。
我頓了頓,平靜的說道:“是,你說個價吧。”
他卻笑了笑,在旁邊坐了下來,旁邊一直跟著的一個黑衣人走過來,拿出一支雪茄遞給他,并給他點上。
他吸了口雪茄,才慢吞吞的看著我,說道:“一個瓷器而已,不重要,我想讓你幫我做件事,這瓷器的事就算了。”
我感覺他目的不純,但還是問了一句什么事?
果然,他開口就說道:“你讓葉佳怡來我這里一趟,只要她來了,瓷器的事就算了,我也不找你麻煩了。”
我估摸著他和葉佳怡應該有什么恩怨,而且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昨天的拍賣會上,我就感覺出來了。
這個人一直在故意給葉佳怡壓價,好似知道葉佳怡一定會拍下這幅畫,所以將原本一百萬的畫頂到了八百萬。
現在又讓我去叫葉佳怡來這里找她,還說瓷器的事就這么算了,顯然不對勁。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也說了,我就是他的一個保鏢,怎么可能讓她去哪她就去哪呢。”
他悠悠的吸了口煙,“那我可不管,你自己想辦法,要不就賠錢唄。”
我當然選擇后者了,隨即問道:“多少錢?說吧。”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說道:“真打算賠錢啊?我怕你賠不起啊。”
程俊在旁邊插嘴道:“老板,他之前是楚明遠的兒子,那個時候囂張得很,網上全是他的花邊新聞,禍害良家婦女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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