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畫畫的手藝,我肯定就同意了。
有手藝在,我自然能靠自己的雙手掙錢,畫畫對我來說也挺輕松。
再加上我確實沒什么時間,只好婉拒了輝哥。
……
與此同時,在楚家別墅里,彤彤正和楚明遠說著話。
“爸,我今天照你的意思給楚江河打電話了,他沒要我的錢。”
“沒要?”楚明遠眉頭微微一皺,“他的一切資產都被我收回了,他現在應該一分錢都沒有,他沒要你的錢?”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這也不像他呀。”彤彤也蹙起眉頭來。
楚明遠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彤彤,你回頭偷偷去看看他,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他住在哪里,在做什么?”
彤彤點頭道:“只是爸,你還是挺擔心他的吧?”
楚明遠嘆了口氣,說道:“畢竟養育了他二十多年,說一點沒有感情那怎么可能啊!”
“只是啊!他干了這么多爛事,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不給他一點教訓,我怎么面對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
“這是應該的,只是爸,如果他過得很艱難呢?你會叫他回來么?”
楚明遠冷哼一聲:“他都那么大的人了,如果連生活下去都成困難,那讓他回來也沒有意義!”
彤彤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爸,這件事情你從來沒有提起過,可是誰會知道這些的?又是誰傳出去的,你想過沒有?”
楚明遠目光深邃的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幅全家福,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幾天我都在想這個問題,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我,而我從來沒有對外說過任何。”
“那外界那些傳是猜的嗎?”
“如果是猜的,那你覺得散布謠的人他不怕嗎?”
楚明遠停頓了一下,又才說道:“這件事,我想過了,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散布謠的人私下里對我和楚江河的血液做了檢測。”
彤彤大驚:“可誰會得到你和楚江河的血液呢?這不可能吧?”
“彤彤,毛發也是可以提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