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察局出來后,我接到楚昊然地電話。
從警察局出來后,我接到楚昊然地電話。
電話里他急聲向我問道:“江河,你人呢?怎么不見了。”
“你干嘛去了?”
“我去叫幫手了啊!你人去哪了啊?你沒事吧?”
“沒事了,回去吧。”
“真沒事?”
我不想和這孫子多說,簡單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也不能怪他慫,面對剛才那陣仗,是個人都會怕的。
即使他是一個富二代,那也是人啊。
而且有錢人更怕死。
所以他們會讓人覺得很有素質,實際上是他們不想和這些底層人士發生沖突。
放下手機,我摸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支煙。
柳青也在我身邊,她向我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好得很。”
“對不起啊!我沒想到弄成這樣……”她低著頭,沉聲道。
我笑了笑,道:“沒事呀,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像每次你遇到我都會發生各種不好的事,連累你了。”
“就是碰巧而已,你別想多了,我真沒事。”
她點了點頭,忽然就沉默了。
夜已經很深了,我和她并肩走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清冷的路燈將我們的影子時而拉長,時而縮短,像是在跳著一支無聲的舞蹈。
我們的步伐并不急促,而是隨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慢慢前行。
她的頭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偶爾有幾縷拂過她的臉龐,她輕輕捋到耳后,那動作自然而優雅。
她的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著光芒,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我們路過一家小咖啡館,從里面飄出淡淡的咖啡香和輕柔的爵士樂,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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