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下面,”劉姨回道,接著又向那保姆問道,“你當時沒看柜子下面嗎?”
那保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顯然是沒看。
江悅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便說道:“收拾好你的東西,現在就給我走。”
“江小姐,我錯了,我當時確實大意了,沒……”
江悅根本沒興趣聽她解釋,揚了揚手道:“你什么也不用說,自己沒做好的事情,下次記得長點教訓。”
“但我是絕對不可能要你了!”
江悅很決絕,這也是為什么她家的傭人都怕她的原因。
可因為她給的待遇好,哪怕是保姆一個月也有上萬的工資,還包吃住,去哪兒找這種好事啊。
傭人也知道江悅的脾氣,即使心有不甘,也無可奈何。
劉姨轉而對那位保姆說道:“去收拾你的東西吧,你這個月的工資,我會按時打到你卡上。”
那保姆只好低著頭離開了。
緊接著,江悅又看著眼前這幾個傭人,嚴厲的說道:“以后,但凡有這種事情發生,就跟她一樣的下場。”
“在我這里,你們平時可以寬松一點,但事情必須給我做好!”
幾名傭人都紛紛點頭。
江悅這才拿著那個獎杯回了臥室。
她坐在椅子上,失神般的看著這個獎杯。
半晌,她才對著獎杯自自語道:“楚江河,看來我還真是誤會你了。”
“可你真怪不著我,當時只有你進過我的臥室,獎杯又在我臥室里不見的,我不怪你還能怪誰呢?”
是啊,當時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了。
如果只有我進過她的臥室,那獎杯除了我又能是誰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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