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沈月怒喝道，“你今天不死，我是不會交出解藥的。”

她是覺得，蘇棠棠不死，她以后的路怕是更艱難。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樣看來，你是真的很恨我啊，毀了我的臉，還不罷休，還讓林伯來殺我，又讓二皇子來陷害我，真的是煞費苦心，用心良苦啊。”蘇棠棠始終笑著，“你這恨，我有些承受不住啊。”

頓了一下，蘇棠棠又繼續：“你如此恨我，只是因為我占了端親王妃這個位置吧。”

“你心里清楚就行。”沈月的聲音里夾著不甘，“你本來也不應該活著。”

“嗯，像皇叔的前兩任皇妃一樣，該死在新婚夜是吧。”蘇棠棠接過話來，上下打量著沈月，見她臉色這么難看，也愣了一下。

按理說，眼下這樣的局面，沈月應該是精神高漲才對。

可怎么看都是精神不濟。

如此看來，身體是真的不好。

從她的眉眼間，蘇棠棠隱約猜到了什么，卻沒有多說，只是輕輕搖頭。

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房間里，顧墨恒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點著，他有意沒有動作，由著蘇棠棠套話。

他知道，蘇棠棠就是要讓他聽到這些的。

其實這些，他都知道了。

也是因為知道了這一切，才會對沈月動作。

“白羽。”沈月的耐心用盡了，“現在就動手殺了她。”

她不想被蘇棠棠這樣質問，一下子就火了。

她覺得，蘇棠棠的存在太刺眼，怎么看都不爽。

“我如何知道，你身上有解藥？”白羽卻反問了一句，他其實在等顧墨恒的命令。

他倒是不急。

只是覺得主子沉得住氣。

這沈月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