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好了吧。”蘇棠棠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你記得親自動手,不能讓其他人插手。”
“奴婢謹記。”小蓮立即退了出去。
“王府的人,不會對本王的東西動手。”顧墨恒擰眉。
“那可未必。”蘇棠棠扯了扯嘴角,一臉的不屑,“你的小白蓮對你可沒手軟。”
一句話,讓顧墨恒噎住。
“而且,無傷大雅的動一下,不傷你,卻讓我可以永遠的滾蛋,這種風險,還是可以冒的。”蘇棠棠可不敢相信這王府里的人。
除了白羽能信。
不過,白羽似乎很忙。
今天并沒有見到人。
顧墨恒輕輕咳了一聲,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那就讓肖彥來吧。”
“他不是去挑馬糞了嗎?”蘇棠棠終于抬頭去看顧墨恒,總覺得他今天有些別扭,“皇叔有話就說。”
他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話嗎?
她有點疑惑。
“藥浴,本王可以自己來,你可以出去了。”顧墨恒還是嚴肅的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
蘇棠棠看了他一眼,然后噗呲一聲就笑了。
她似乎明白,為什么顧墨恒會這么嚴肅了。
“嗯,平時的藥浴,皇叔的確能自己動手的,可今天,真的不行。”蘇棠棠說的極認真,“我要給皇叔施針的。”
顧墨恒又咳了一聲。
又整理了一下本就不亂的袍擺:“先施針,再藥浴。”
“我今天會很忙。”蘇棠棠忍著笑意,這個一向冷戾的人竟然有這樣一面,“那兩瓶香料,得盡快研究明白才行。”
婚期近了,沈月也一定急了。
會做出什么事,不好說。
顧墨恒再次無話可說,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
他的手指修長很好看,即有文人的墨氣,也有武者的骨節分明。
蘇棠棠挑眉看著,笑意幾乎忍不住。
這樣的顧墨恒,還是很有趣的。
因為,他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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