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瑤直接無視柳大少還想再說些什么的糾結表情,彎腰套上了自己的牛皮小靴子,上等玉石打磨而成棋子都直接不要了,轉身徑直朝著二哥呼延玉的方向走去。
“師兄,三天后莫羅河境內會晤,再會!”
呼延玉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小妹,欲又止的神色相當的憋屈。
呼延筠瑤牽起自己的坐騎,扯了一下呼延玉的衣袖:“還看什么看啊,走啦,回王庭!”
呼延玉看了看小妹,又看了看神色同樣糾結不已的柳大少,急忙牽馬跟了上去。
“小......小妹,你這加的什么賭注啊,無論輸贏咱們不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哪有這樣加賭注的啊!
你在開玩笑的對不對?是不是在開玩笑?”
呼延筠瑤翻身上馬,回眸看了一眼目送自己兄妹二人的柳大少兩人:“筠瑤心意已決,二哥你就別再勸我了。
筠瑤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駕!”
“駕!
小妹,什么跟什么你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為兄承認柳兄弟于天下人而的德行確實是不錯,可是在私人人品上那妥妥的就是一個大渣滓。
他都多少娘子了,又招惹了多少桃花你知道嗎?
贏了做妻,輸了做妾。
前后都是虧本,哪有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啊。
聽哥哥一句勸,天下風流倜儻,才識無雙的男人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樣的夫婿哥哥都能給你找到。
高矮胖瘦隨你挑,那么一片大森林你非得往他這棵歪脖子樹上吊什么啊?
咱們現在回去取消額外的賭注還來得及。
你可不能犯傻,拿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開玩笑啊。
小妹,你慢點啊!”
“你自己都快四十歲了,現在還是個大光桿子。
你還給我挑男人?我也得敢要啊!”
“我......我.....可是就柳兄弟這貨走路都虛的打漂樣子,你們真成了,你以后能不能成為一個嬌俏婦人都是一個問題。
更別提還有什么幸福可了!快跟哥哥調頭回去取消賭注!”
“咱們這些年不是存了很多天山雪蓮跟雪蓮子嗎?虛怎么了,補補不就行了!”
“雪蓮跟雪蓮子隨意一點那都是用來吊命養神的寶物,哪有用來補身子治腎虛的?
不怕暴殄天物啊!”
“養身,補身有區別嗎?”
柳明志神色糾結的目送著兄妹倆喋喋不休的縱馬馳騁而去,直至一萬親兵也離開了莫洛部金國大營周圍,柳大少這才回過神來。
“嘶!哦吼!婉,你這是干什么?快松開,都青了,你以后不用了啊?”
女皇銀牙咬的咯吱作響,將手指從柳大少衣襟里退了出來。
“好啊,多好啊,合著無論是輸是贏你都不吃虧啊!
不用了就不用了,老娘不用,以后大家都別用了!”
“冤枉啊,你也知道師弟那些話說的繞來繞去,一下子我完全反應不過來,順口就應承了一下。
哪想到弄成了這個樣子啊!
皇天厚土為證,天地良心呢,我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女皇抬起蓮足狠狠的踹了一下柳大少的屁股,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襟,扭著風情萬種的柳腰朝著金國大營的方向走去。
“沒反應過來?老娘看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是,本少爺真的是冤枉的啊!你等等我啊!”
柳明志彎腰提起自己的酒囊就要朝著女皇追去,眼角的余光瞥見河畔被呼延筠瑤遺留下來的棋子,又急忙折返了過去。
一臉痛惜的看著散落草地上的棋子,彎腰撿拾了起來。
“這可都是上乘的玉石磨制而成的棋子,多好的東西啊,說不要就不要了,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
這質地跟手工加一起賣了之后換成銀子,少說是三千將士一個月的餉銀。
敗家娘們,都是敗家娘們啊!”
等柳明志撿完棋子,又抱起通體暖玉雕刻而成的棋盤起身時,女皇的倩影已經遠在數里之外。
搖頭嘆息著跟了上去,柳大少臉色無奈的嘀咕著。
“唉!不可理喻,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