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了幾下,柳大少欲哭無淚:“我的千里鏡.........鏡.......鏡........”
十幾丈的城墻,依照玻璃的脆弱,就算是掉在土地之上也會變得支離破碎。
女皇輕咬下唇,有些尷尬的看著柳大少:“柳大人,實在不好意思,朕沒有注意腳下的木棒,一不小心滑了出去,你的千里鏡順手就飛了出去,對不起啊。”
對不起有用還要警......侍衛干什么,對不起有用本少爺的千里鏡還能回來嗎?
并非柳明志如此在意一個千里鏡,實在是這次出來就帶了兩個,因而顯得有些珍貴。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朕賠給你就是了。”
柳大少感覺到手心一涼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一錠銀子,再看看對面理所當然的女皇有些怔然。
“五........五兩啊?”
“不夠嗎?朕再加一錠行了吧。”
于是柳大少手中又多了五兩銀子,待柳明志回過神來女皇已經轉身向著城樓走去。
女皇感覺到手腕中的千里鏡神色有些竊喜。
獨自走進城墻之上的城樓之中,順著樓中的木梯登上頂端,在一個下面看不見的視角取出千里鏡望去。
耶律乎的大軍已經到了城外半里地的位置,在千里鏡中已經可以看到耶律乎的胡須已經面容,清晰無比。
女皇放下手中的千里鏡有些迷惑:“耶律將軍的神色為何如此驚慌?莫非出了什么變故不成?”
顧不上仔細思索,女皇收起千里鏡急忙走下了城樓看著一干大臣:“準備迎接耶律乎將軍。”
“遵旨。”
經過小小半個時辰連綿不絕的魚貫而入,十萬大軍,不,應該說是七萬大軍從四個寬大的城門駐扎入了都城。
“臣耶律乎參見陛下。”
“平身,耶律愛卿,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為何如此驚慌?”
女皇身后的一干大臣同樣緊張的看著耶律乎。
“陛下,突厥參戰了。”
“突厥參戰了?怎么會來的這么快,朕不是才發出借兵的圣旨不久嗎?最少也要兩天才能趕到啊!”
“不是呼延部落的人,是突厥可汗史畢思王庭的騎兵。”
女皇驚愕的看著耶律乎:“史畢思王庭?”
“沒錯,叛軍的援軍有最少五萬的突厥騎兵。”
“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耶律大人,你說清楚啊,怎么會有五萬的突厥人?”
“突厥與大金向來邦交與共,怎么會幫助叛賊哪?你是不是看錯了?”
“絕對沒有看錯,我們已經交戰了,損失了三萬人才撤了出來。”
女皇神色有些不甘:“簡潔的說說事情的經過。”
“回陛下,臣率領十萬大軍與金將軍左右包抄,一路襲殺叛軍的先鋒部隊,一路襲擾叛軍的糧草隊伍,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在臣快速的出擊之下,確實將叛軍的先頭部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然后哪?”
“經過一番襲殺,叛軍毫無防備就被斬殺了三萬多人,臣準備一鼓作氣斬殺剩下的兩萬人殘敵,沒想到忽然沖出一群大規模的騎兵,足有兩萬人之多,本來可以包抄殘敵,沒想到沒他們前后夾擊了。”
“臣見勢不妙,馬上撤軍回城,同時派出了三路斥候去打探這對忽然出現的突厥騎兵的身份。”
“突厥人可汗部落?”
耶律乎慎重的點點頭:“沒錯,史畢思王庭的騎兵,總共五萬人之多。”
氣血上涌,女皇的身軀輕微晃動了幾下:“天要亡我!”
“陛下。”
“陛下,保重龍體。”
柳大少靠著城墻看著一邊的宋清:“大哥,那邊鬼哭狼嚎的怎么回事?”
宋清雙手一攤:“陸無名不在,鬼才知道他們屋里哇啦的說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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