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雙手背后站立:想不到江湖中出了你這么一個少年英杰,竟然能躲過老夫驟然發起的奪命一擊,你足以自傲了。
哼,偷襲一個后輩無果,還能如此大不慚的站在這里侃侃而談,白蓮教徒就是白蓮教徒,縱然身居教中左右護法之一的位置,還是免不了鼠輩的事實。
左護法忽然嗅了嗅鼻子,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幅度:我當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呢,原來也是一個見不得人的鼠輩,你有什么資格嘲笑老夫藏頭露尾。左護法久在江湖中廝殺打昏,易容粉的味道輕輕一嗅便可以分辨出來。
齊韻心一緊,生怕左護法說出什么來: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
左護法陰翳的盯著齊韻說道:給你使用東西的沒有告訴你這東西的來處吧
你什么意思。
老夫沒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訴小英雄一聲你臉上的東西,乃是我白蓮教所產,畢竟我白蓮教乃是朝廷中的眼中釘,沒有點防身的東西怎么也說不過去,這東西的味道老夫一嗅便知。
齊韻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柳明志,這家伙正在調戲著青蓮,真是又氣憤又松了口氣。
左護法對柳大少的粗線條也有點無語了,你沒看到現在你的處境異常危險嗎竟然還有心情逗弄白蓮教的持劍婢女,是有底氣還是真的沒發現事情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柳公子,老夫有禮了,今日我白蓮教請柳公子乃是有事情請教一番,何必鬧得這么不愉快哪,乖乖的跟老夫走,老夫可以私下里放過眼前的黑小子一命,這個交易如何
柳明志看向齊韻:齊兄弟,你打得過這家伙嗎
齊韻遲疑了一下輕輕地點點頭。
這下子柳明志放心了沖著左護法呸了一聲:請教請教個屁啊,小爺又不是你爹,你跟我請教的著嗎什么東西。
這話說的夠囂張,齊韻悶哼了一聲強忍著沒有笑出來,青蓮也是嬌軀一顫,顯然是想笑,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又笑不出來。
左護法臉色變得絳紫起來,顯然被氣得夠嗆:姓柳的,老夫給你江南柳名聲三分薄面,你卻自己找死,真以為人人懼怕你江南柳的名頭不成。
去你奶奶個腿,你給小爺裝什么絕世高手,就你這長相抓起來砍腦袋一砍一個準,絕不帶出錯的,放在以后你在電視劇里最多活三集,多一集導演是你小舅子,齊兄弟,削他。
左護法知道和諧不了了,取出一個精鐵手套帶在右手之上,顯然左護法練得是手上功夫,不是指法便是掌法。
左護法可不是青蓮白芍這兩位涉足江湖不深的小魚小蝦,功力自然也是與兩女天差萬別,不可一視同仁。
柳明志眼睛根本看不到左護法的身形,只聽一聲金戈交集的聲音,左護法已經將齊韻的劍刃抓在手里。
齊韻舉著雪劍嚴陣以待,堪堪防守住左護法的悍然一擊。
雪劍你到底是什么人
齊韻也不答話,劍身一轉,掙開了被左護法抓住的劍刃,舞起一套劍訣,霎時間周圍的空氣陰冷了下來,天上的烈日都被寒氣遮擋起來,除了齊韻與左護法,其他三人皆是打了個寒顫。
柳明志激動地道:齊兄弟,牛逼,喬大俠打架帶音響,你打架帶空調,像你們這種萬中無一的高手,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左護法神情變得凝重:千里寒,你是尤曲的高徒
打過就知道了,自從我學成之后,你是第一個讓我使用千里寒的人,你該感到榮幸,千里寒下無冤魂。
雪劍蒙上一層冰霜,齊韻悍然刺向了左護法,劍氣所到周圍的一切都被凍上了冰霜,劍氣來時洶涌,左護法避無可避,只得順勢接招,再不像剛才那樣輕而易舉,雪劍與精鐵手套相撞發出讓人牙痛的摩挲聲。
精鐵手套剛剛抓到劍身,手套之上已經凝結成一層霜花變得徹骨冰寒,左護法右手亦是被凍住了。
右手留下吧。齊韻驟然橫劈下來,左護法左手突然拍到劍身之上,才使得右手沒有中招,否則必定被雪劍齊根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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