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開始抓耳撓腮,心臟有種上躥下跳的感覺,嘀咕道:畫,山水畫作詩。
我要是作的不好會怎么樣柳明志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前的黑小子。
齊韻淡淡的道:吟詩作對哪有絕對的上品佳作,你急促之下賦詩一首,即便是下品也是情有可原,無礙。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聽到黑小子這樣說,柳明志就放心了。
盯著山水畫的柳明志開始徘徊起來,六步結束之后柳明志靈光一閃:有了。
齊韻雙眸精光一閃,神色難以揣摩的盯著柳明志。
柳明志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潤潤喉嚨:這幅畫真是美,既有山又有水。這幅畫真是行,也有鳥也有蟲。
柳明志徹底的松了一口氣,一臉邀功的模樣看著齊韻:齊兄弟,倉促之間鄙陋之作,請齊兄弟不吝賜教。
齊韻聽了柳明志的詩詞只感覺氣血上涌,全身百爪撓心一般的難受。
這幅畫真是美,既有山又有水。。。。。這跟天上一只鵝,地上一條河有什么區別
齊韻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柳明志的書桌上的兩張宣紙一張草紙心底暗道: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唯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這真的是一個人作出的詩詞嗎是這個紈绔子弟抄襲前人之作,向別的才子買詩詞,亦或者此人在藏拙
齊韻秀手輕輕地一抓換洗架上的木盆,木盆順勢斷裂開來,水跡撒了一地:這就是你作的詩詞
柳明志急促的后退了幾步:齊兄弟,是你說的詩詞又上品,中品,下品之分,我倉促之間做不出好詩詞也情有可原。
齊韻抓著木屑陰沉的看著慌亂不堪的柳明志:詩詞是有上中下三品之分,可是你作的也的叫詩詞啊。
快住手,齊兄弟開恩呢,我絞盡腦汁也只能做出這樣的詩詞了。
且慢動手,我有話說。柳松打斷了齊韻準備動手的前奏。
什么話,快說。
柳松湊到齊韻身旁小聲嘀咕道:齊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家少爺不喝醉不出佳作。
齊韻驚異的看著柳松:當真
柳松淡然的點點頭。
小王八蛋,你在跟齊兄弟密謀什么,我才是你家少爺,你可不能認賊作父,與外人狼狽為奸啊。
齊韻淡淡的看著驚恐的柳明志:下山喝酒,我請客。
書舍外,換上干凈衣物的柳明志主仆跟在齊韻身后朝著山門趕去。
眼睛直溜溜打轉的柳明志不知何時從路旁抄起一塊異常順手的石頭藏在衣袖里,偷偷摸摸的朝著齊韻逐漸靠近。
當他感覺位置差不多之時,猛然揚起手里的石頭朝著齊韻拍去。
然而一直默默趕路的齊韻背后仿佛長了眼睛,在柳大少正在得意的時候,猛然轉身雙眸精光閃爍的盯著舉著石頭僵在那里進退維谷的柳大少,目光有些促狹。
怎么想動手。
咕嘟……咦……齊兄弟你說什么呢,我就是覺得這石頭里可能有玉石,想讓你掌掌眼。
你最好老實一點,乖乖去喝酒,我還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否則……
喝,大口的喝,您老先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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