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拉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兩人挨的極近,黎歌的手腕不小心碰上了蕭靖越的,冰涼刺骨,她皺了皺眉,翻身坐起,拉起蕭靖越的手認真給他把脈。
這脈,有問題!
黎歌快速從隨身帶著的包里抽出一根銀針,緩緩刺進蕭靖越喉嚨處,過了很久才拔出,只見銀針上有著淺淺的藍色,好高明的手法!
看來蕭靖越昏迷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只是……
她垂眸,望著靜靜躺著的蕭靖越許久,到底是拿出一粒藥丸喂到他口中。
和她有仇的不是蕭靖越,
而且,醫者仁心,她到底做不到見死不救。
次日清晨。
黎歌剛收拾妥當就聽見外面的吵鬧聲,
她眼中閃過殺意,這聲音,是蕭寒擎。
男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聲音透著幾分煩躁昨天那個女人呢管家正要回答,黎歌已經踩著高跟鞋下樓了,聲音透著漫不經心:我當這是哪只不懂禮貌的狗在這亂吠,一大清早的惹人厭煩。
你!蕭寒擎被堵的一口氣上不來,想到這是在老宅,到底壓了下去,你叫黎歌
是,你又是誰說話間,黎歌已經走到了眼前,一雙桃花眼輕慢地看著他,十分冷艷。
看著眼前的女人,蕭寒擎心中復雜,又松了口氣。這么完美的臉絕對不可能是六年前的黎歌,而且,黎歌一副大家閨秀的做派,絕不會像眼前的女人這么……騷。
我是蕭寒擎,蕭靖越的侄子。蕭寒擎只把眼前的女人當有趣的玩意兒,聲音不帶尊重。
原來是侄子,我嫁給了你叔叔,你不叫我一聲嬸嬸,還在這大吵大鬧,真沒有教養!黎歌目光泛冷,說話也不客氣,管家,攆出去。
是。
蕭寒擎怒不可遏,這個女人竟然敢這么對他
要知道,現在整個龍都都覺得蕭靖越命不久矣。作為蕭家大房獨子,蕭家的掌權人,他蕭寒擎是最有可能的人選。外面的女人都恨不得跪下來求他多看一眼,可是這個女人居然給他甩臉子
你!蕭寒擎越想越生氣,下一秒就推開管家要上樓找黎歌算賬,誰知剛邁出一步,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蕭寒擎剛想說滾開,看見來人卻啞火了,
是云青霄,蕭靖越的心腹,自己父親也要敬他三分。現在他雖然笑著,聲音里卻透著幾分威脅怎么,蕭總還要上樓去打擾你叔叔休息不成。
蕭寒擎的手握緊又松開,反復幾次最后還是語氣溫和的開口怎么會,既然云總在,那我改天再來看望小叔,
轉身的瞬間,面色卻是陰沉的厲害,
都怪當年黎歌那個賤貨,給他假的寒香丸配方,不然蕭家早就是他的了。
再忍忍,等蕭靖越死了,他再和這幫雜碎算賬。
看人走了,云青霄才上了二樓,打開門看見黎歌的動作有些意外,
半晌才輕聲詢問:夫人,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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