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張鶯歌在雁歸來,只是為了大哥的身體能盡快好起來。
哪怕這個女人想方設法的勾引著他。
可如今他得知這個女人待在雁歸來居然敢做出傷害大哥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放過她
阿肆,當初是我追求的鶯歌,我許諾過要保護她一生一世,即便她不愛我了,我也不能食。戰時琛的眼瞼緩緩地耷拉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哥!
戰肆瑾的手指頭驀地攥緊拳頭,聲音冰冷如霜:她打著照顧你的名義,卻想要置你于死地,你卻要因為當初所謂的許諾放過她,我告訴你,我做不到!
程醫生方才找他時,已經將木槿神醫說過的話全數匯報給了他。
他一直都以為張鶯歌這女人是全心全意照顧著大哥,便沒有多管大哥生活方面的事情。
可萬萬沒想到……
霎那間,戰肆瑾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頃刻間就烏云密布,暴雨傾盆。
阿肆。
戰時琛眸光微微黯淡了下去,一字一句艱難的道:我會和她分手,讓她離開雁歸來,你就給她一條活路吧大哥從來都沒有求過你,就當是大哥唯一的請求,可以嗎
……
戰肆瑾看著戰時琛那雙略帶痛苦的雙眸,垂在身側那狠狠攥緊的拳頭最終還是緩緩松開了。
大哥和張鶯歌在高中時期就戀愛了,兩人都是彼此的初戀,當年有過一段極其甜蜜美好的時光。
他那時候雖然年紀不大,但卻將大哥對張鶯歌的愛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那完全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大哥愿意用自己的全部去愛張鶯歌。
這個女人是大哥生命中唯一。
想要輕易舍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戰肆瑾不想讓大哥為難,終究還是選擇了妥協,陰沉著嗓音說道:大哥,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如果張鶯歌還要得寸進尺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戰時琛蒼白的面容上是說不出的堅定:放心吧,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
微風徐徐。
美麗黃昏下,余暉溫暖的灑在別墅的每一個角落,五顏六色的花朵在微風中搖曳,溫馨又燦爛。
蘇蔓剛走到別墅口,就被追來的張鶯歌給攔住了去路:木槿神醫,請等一下。
你有事蘇蔓抬眸看向張鶯歌,語氣淡漠的問道。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給戰時琛扎幾針他就醒過來的張鶯歌好奇的問道。
她其實私底下也有在和秦醫生學中醫針灸,但也只是懂點皮毛而已。
但眼前這中年女人扎銀針的手法,快準狠。
還能將一個被判死刑的植物人給救活。
抱歉,這是我的秘密。蘇蔓淡淡的看向她:不便相告。
那你能收我做徒弟嗎張鶯歌一臉討好的沖她笑:這樣以后我也能為別人治病了。
蘇蔓抬眸看向張鶯歌。
女人眼底的貪婪盡顯,那神情根本就不是想學醫術給別人治病的模樣。
中醫能救人,但也能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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