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她又淺淺一笑:可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妻,戰肆瑾一直都尊敬的叫我大嫂,除了談論你的事情,他一句話都不愿和我多說,我常常在想,你要是死了多好,只有你不在了,戰肆瑾就會替你照顧我了。
所以。
張鶯歌忽然將頭湊到了戰時琛的耳邊,猶如惡魔般一字一句的小聲說道:不如你就去死,成全我和你弟弟吧我會好好感激你的。
話落,她就從袖子里緩緩地拿出一根銀針,準備對準戰時琛脖子上的致命穴位扎下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跟著就聽到了程醫生的聲音:木槿神醫,沒想到你還這么年輕啊。
很快又傳來了一道略帶低啞的女聲:神醫不敢當,我也只是和你一樣,是個普通的醫者。
程醫生又道:木槿神醫,你先看看戰大少的情況,戰少正在書房召開一場緊急會議,他馬上就會過來。
張鶯歌聞,立馬將銀針收起來,拿起方才擱置在盆里的毛巾擰干,輕輕的擦拭著戰時琛的臉頰。
喬裝打扮的蘇蔓跟著程宇醫生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張鶯歌細心又體貼的在給躺在床上的男人擦拭身體。
那模樣要多仔細有多仔細,要多細心有多細心。
可蘇蔓眼底卻閃過一抹冷意。
因為她發現這房間很不對勁。
雖然房間里面有個很大的落地窗,能讓陽光常年照射進來,但房間里卻有一股很大的陰氣。
走進來有種涼颼颼的潮濕感。
整個房間不透風,窗戶都關得死死地。
很不適合病人修養身體。
程醫生。
張鶯歌佯裝現在才看到兩人的出現,趕緊放下手中的毛巾,笑盈盈的迎了過來:你身邊這位就是阿肆說的木槿神醫嗎
說話的同時,她忍不住盯著眼前的蘇蔓多看了幾眼。
此時的蘇蔓特意化了個中年女人妝。
為了讓皮膚的狀態真實一點,她還特意在臉上畫了眼角紋和眼袋法令紋。
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個長相丑陋的中年丑女人。
和之前蘇蔓的長相是完全不沾邊。
張鶯歌的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嫌棄。
這樣的中年丑女,居然是木槿神醫
程醫生客氣的笑了笑:是的張小姐,這位就是木槿神醫。
方才他去接木槿神醫時,特意和對方聊了些醫學方面的知識,本來是想試探一下。
結果發現對方對答如流,甚至有很多專業術語比他還要強。
他當即就確定蘇蔓的木槿神醫身份了。
程醫生。
可張鶯歌卻在這個時候露出狐疑的表情:阿肆不在,你是怎么確定他就是木槿神醫的你怎么能在阿肆沒來之前,就輕易把他帶上樓來
只要這程醫生上來晚一點,她就能得手了。
她當然是對程醫生感到不滿的。
張小姐,是戰少交代,只要木槿神醫過來,就先帶上樓來看看大少爺的情況。程醫生如實交代。
可我不相信他。
張鶯歌盯著眼前蘇蔓那張丑陋的臉,眼底的輕蔑絲毫不減:萬一他是冒充的庸醫怎么辦時琛的身體可耽擱不起。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