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挑在你結婚的時候死,你可千萬別中了她的計。”
若說苗銀花剛開始對齊春梅的死,還有幾分無措的話,這會反應過來便是恨。
恨齊春梅在她閨女結婚,這種大喜的日子上做這種事情。
“她死是她死,和你無關,等你和向鋒婚事辦完了,盡快跟著向鋒隨軍去海島,不要待首都了。”
這里是個是非窩。
陳美娜點頭,趙向鋒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陳美娜的眼睛頓時聚焦了,迎了過去,“怎么樣?”
趙向鋒,“薛東來在處理后面的事情。”
“我們繼續結婚。”
見她情緒不高。
趙向鋒握著她的手,“都過去了。”他太了解陳美娜的情緒了,低頭凝視著她,目光溫柔如水,“美娜,你是受害者。”
“你不必對自己有如此高的道德需求。”
一句受害者,讓陳美娜豁然開朗。
是啊。
她是受害者。
在她的婚禮上,給她敬酒下藥,不是她的錯。
把她綁走,不是她的錯。
更甚至,齊春梅的死,也不是她的錯。
她為什么要為別人的錯誤買單?
陳美娜在問自己,她想,她不是在為別人的錯誤買單,而是生活在和平盛世的人,對于周遭人的死亡,都會有觸動。
她的道德底線高,是因為她生活在一個盛世,對人命珍重而認同。
活了兩輩子,她都從未見過齊春梅和薛東來這種人。
一個拿生命當威脅。
一個偏執病態。
所以,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