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顧好干爹,守好船行,找到干爹的后人。”
“是照顧好干爹,守好船行,找到干爹的后人。”
李應嗯了一聲,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升騰的煙霧,讓他的眉眼都清淡了幾分,有些讓人看不清楚了。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格外的冷酷無情。
“記住自己的本分,不該想的不要想。”
“干爹年紀大了,我們結婚生子,誰來守著他?”
結婚生子注定會有自己的家庭,而這也會導致一個后果,勢必會忽略對方。
這和當初的初衷是相悖的。
苗鵑臉色蒼白,唇顫抖了下,“一輩子守在苗氏船行?”
“那你呢?”
為什么李應可以不守。
李應聽到這話,眼神徒然犀利了幾分,“你以為苗氏船行能夠存活到現在,背后不需要人靠著嗎?”
光姜叔一個人是不夠的。
而且他也老了,等姜叔退下來了,偌大的一個苗氏船行。
真能繼續存活下去嗎?
他從未和下面的弟弟妹妹說過這件事。
但是,當真相剝開的時候,卻是如此現實。
宛若一柄利劍,扎到了苗鵑的胸口窩,“我、你——”
顫抖了半天,卻沒能說出話。
“守好干爹,守好苗氏船行,今后又多了一個任務,守好姑姑和嬌嬌,這是我們這些野狗該做的事情。”
野狗。
這兩個字太過刺目。
以至于,苗鵑的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她倔強,“我們不是!”
她在反駁,“我們不是野狗!”
“從來都不是!”
他們有家!
苗氏船行就是他們的家。
他們早已經不是流浪在外的野狗了。
李應嗤了一聲,瞇著眼睛,“這會知道苗氏船行是你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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