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觀察了一晚上,基本能看出來。
他們家的年輕人似乎沒了,只有老人和孩子,在這么一個情況下,陳美娜自然不可能讓對方來給她打白工。
“到時候再說吧。”
苗海蠣見拒絕不了,便含糊了一句。
“晚上你若是不嫌棄,就住柱子以前的屋。”苗翠翠說,“就是我家柱子沒了,你要是害怕的話,就來我們屋住,我去柱子的屋住。”
陳美娜,“不用,我就住空屋。”
“我可以和你睡嗎?”
珍珠突然怯怯地提了一個要求。
“為什么?”陳美娜好奇地問了一句,畢竟,她和珍珠可是第一天見面。
“因為,你好像我媽媽啊。”
這話一說,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苗翠翠的眼眶當場就紅了,她忍不住的掉眼淚,“這孩子八個月的時候,她媽去海上就沒了。”
陳美娜張了張嘴,摟著了珍珠,“那晚上和姨姨睡,姨姨給你講故事好嗎?”
“我也想和姨姨睡。”
貝殼也說了一句。
“成的,都過來和我睡。”陳美娜笑的好壞,“不過,我晚上可是打算在屋內偷吃臭果的,你們別嫌臭就行。”
倆孩子咯咯咯笑。
看到這一幕,苗翠翠別開頭,她和苗海蠣小聲道,“要是柱子和細沙還在,是不是就是這樣?”
“細沙最是溫柔的,她講的故事可好聽了。“
苗海蠣不說話,悶著頭在門口抽煙。
對于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來說,提起過往的孩子,便是一種不可說的痛。
陳美娜是說到做到的。
晚上在歇息之前,把放在外面的榴蓮搬了兩個進去,她覺得自己胃里面都消化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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