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劉鳳琴看到這一幕,她噗嗤噗嗤笑,“胡奶奶,你還是別這么鄭重了。”
“要不,你把信拿回去在他們家讀好了,不然,萬一是美娜在海島過的不好,寫信回來求助,或者是問苗銀花要錢要票的,這得多丟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特意甩了下自己手里的信封,反復的炫耀,“看看我家玉蘭就不一樣了,她可是能為家里賺錢了。”
這話一說,不止苗銀花,就是胡奶奶臉色都一沉,“小劉,你要是不愛聽就回去,這是我們大雜院,還沒有你來置喙的余地。”
這下,劉鳳琴頓時不吱聲了,眼看著胡奶奶把信打開了,她嘀嘀咕咕,“我倒是要看看,陳美娜寫信回來,到底是要多少錢的?”
只是,話還未落,一張張大團結就從信封里面滑落下來。
“哎喲,哎喲。”
胡奶奶捂都捂不住,她給人讀習慣信了,信紙是澀的,裝到信封里面很難掉出來了,所以從來沒想過堵著信封口。
但是,這大團結卻不一樣,嶄新的大團結光溜溜的,嘩啦啦的從信封口掉了下來。
以至于,胡奶奶根本沒有防備,還是苗銀花反應的快,趕緊把那掉在地上的大團結給撿了起來。
“不是,不是寄信嗎?這信封里面怎么有這么多錢啊?”
剛剛粗粗數了下,少說掉出來七八張大團結呢。
就這信封里面瞧著還有厚厚一沓子。
大家問的,苗銀花也不知道啊,她也是懵的。
劉鳳琴來了一句,“莫不是寄錯了??”
不然,一個下鄉的知青,怎么會給家里寄錢?別的知青都是家里給對方寄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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