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的那個瓜,才是我們真正要尋找的對象。”
“摸到的那個瓜,才是我們真正要尋找的對象。”
黎德發聽到這話,突然憤怒了起來,為他女兒鳴不平起來,他質問道,“那我們家鈴鐺呢?她算什么?”
“她那般努力的起早貪黑去學潛水,她那般期待的去你家,她那般迫切的讓您和宋站長看到她的努力,結果,哈哈哈哈哈。”
“結果,竟然是順藤摸瓜,哈哈哈哈。”他笑了,撕心裂肺地笑,帶著幾分自我嘲笑,“到頭來,我家鈴鐺不過是那根沒人在乎!”
陳老突然就冷了臉,“她是沒人在乎?還是冒名頂替,黎德發,這不過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
黎德發不說話,神色困頓的在原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呵了一聲,“千般算計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
“哈哈哈哈哈!”
他宛如瘋魔了一樣,癱坐在地上,神情凌亂又絕望。
他付出了大隊長的職位,二十多年的名聲,以及做人的良心。
最后換來的這個。
可笑。
可悲。
可嘆。
*
月亮灣聚集著不少人。
大船小船更是停了一堆,宋站長站在礁石上,他眺望著遠方,神色肅穆。
旁邊的黎鈴鐺有些莫名,緊張地捏著衣角,“宋站長,你喊我過來做什么?”
一大早,宋站長就把她從家里喊過來了。
但是,喊來了將近兩個小時了,對方就讓她來看海?
宋站長聽到這話,回頭看了她片刻,旋即才抬手指著月亮灣十點鐘的方向,“昨晚上這里有人在海底抓到了一個洋鬼子。”
黎鈴鐺聽到這話,心里驟然一緊。
宋站長看著看著她,神色莫名道,“你知道我們找你的目的是做什么嗎?”
黎鈴鐺點頭又搖頭。
“我們等了你十多天了。”宋站長說,“也給了你十多天練習的機會,如今需要你幫忙了。”
黎鈴鐺有些恐懼,她覺得事情已經超出她的掌控了。
可惜,宋站長仿佛跟沒看到一樣,他指著十點鐘的方向,“那個位置下去,一百五十米到兩百米的地方有一艘小沉船,黎同志,你可以嗎?”
黎鈴鐺緊緊地捏著手,“可以什么嗎?”
她裝傻。
可惜,若是往日,宋站長就會輕拿輕放的給她機會,今天,她卻沒有機會了。
“上船你就知道了。”
她話剛落,小六就和海殼過來了,兩人一左一右就那樣架著黎鈴鐺,直接上了船。
黎鈴鐺尖叫,“你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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