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琴又被罵了,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她已經被罵了兩次了。
劉鳳琴又被罵了,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她已經被罵了兩次了。
她完全懵了,“不是,齊春梅你有病啊,你不是和苗銀花是死對頭嗎?你來捧苗銀花的臭腳?”
齊春梅的臉色絕對是有一瞬間的扭曲。
她深吸一口氣,猙獰道,“我愛捧,你管我?”
“人苗銀花的臭腳是老壇酸菜味的,我就欠這一口,不行?”
劉鳳琴,“……”
這是小刀劃屁股,開了眼了。
這天底下還有人愛腳臭味的。
可惜,齊春梅看都看不她,她注意力放在苗銀花身上,直接道,“銀花,我知道我以前做的過分,這次就當是我求求你了,看著我家東來一往深情的份上,就答應了孩子們這件親事。”
“以后你讓我當牛做馬,就是給你洗腳倒尿桶擦屎屁股,我都不帶含糊的。”
為了兒子,齊春梅是真的拼了。
真真可謂是能屈能伸,沒有半分猶豫。
苗銀花看著這位昔日的死對頭,兩人當鄰居二十多年,她比誰都知道齊春梅的高傲。
其實,兩人之間不是無緣無故的仇的。
當年,齊春梅喜歡軋鋼廠的陳有糧。
但是,陳有糧卻娶了她這個雜技團的外來妹。
齊春梅氣啊,氣的要命,自己這個首都本地人,還沒搶過外來妹,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眼瞅著嫁給陳有糧無望,轉頭嫁給了薛東來父親。
后來,也是孽緣,兩家又被分到了一個大雜院來,這恩怨啊,扯了幾十年了。
扯不清。
看到齊春梅把頭低到這個份上了。
苗銀花心情復雜,倒是沒落井下石,兒女都是債。
她在還。
齊春梅也在還。
苗銀花沉聲道,“齊春梅,看在都是做母親的份上,我今兒的不對你說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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