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乖巧點頭,下一瞬化作道七彩靈光,纏上了祁緲的手腕。
祁緲抬手撫摸著串珠,靈力不斷輸入其中,在接收到泡泡傳回的‘愉悅’信號后,淡淡一笑,這才看向三位軍官,將話題引道正題上去。
“說吧,三位夜晚上門找我,究竟因為什么事?”
三人對視一眼,最后是由中間那位開口向祁緲講述,“事情是這樣的……”
h省某軍區某部隊和京城某軍區某部隊組織了一場聯合演習,演習規模很大,參與人員多達數千人,演習范圍是綿延數千里的群山。
演習內容是不惜一切代價端掉敵方的指揮部,演習時間不限。
對于每一位從軍者來說,不管是演習還是實戰,每一場戰爭都必須全力以赴,以命相搏,所以這場演習進行的非常激烈,開始演習的第一天,就有將近一千人被踢出演習。
后面幾天雖然人數有所減少,但依舊每天都有幾百人被淘汰。
直到三天前,大概是人數損失太過巨大,指揮者終于意識到不能再一味純對抗,所有隊伍都不約而同的用起了隱匿戰術,謀劃著一場能將‘敵人’一舉殲滅的行動。
“三天前的晚上,通過無線電我們了解到,雙方部隊都在暗中發現了對方指揮部的所在,并計劃著在當夜對指揮部進行偷襲。”
中間的軍官說道:“按照他們制定的行動路線,當晚,他們將在某處山林中撞個正著。”
他剛說完,右邊的軍官便從隨手拎著的公文包里掏出張疊好的地圖鋪放在中間的茶幾上,并指著地圖中某處標紅的地方道:“就是這里。”
中間的軍官接著說,“事實也確實如我們所猜測的那樣,兩支隊伍確實正面對上了,眼見偷襲不成,他們迅速根據地形開始作戰,戰爭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剛開始一切都很正常,和前幾天的演習沒有任何區別。但兩個小時之后,那兩支隊伍的無線電通信竟然在同一時間失靈了,無論導演組如何呼叫,都聯系不上任何一個人。”
“我們剛開始以為只是簡單的通信故障,畢竟是在深山里,信號中斷是經常發生的事,但在通信兵檢查后,給出通信正常的結論后,我們便改變這種想法。”
“有人提出,那兩支部隊怕是遇到了意外狀況。當時也有人提出反對,畢竟兩支隊伍加起來好幾百人,就算是不要命的團伙犯罪分子,也只能繞道走,退一萬步講,真有武裝犯罪分子逃過無數關卡,潛居深山,還正好碰上了演習的軍隊,打了士兵們一個措手不及,幾百人,也不能一個都沒逃出來報信啊。”
“但不管怎么樣,指揮部還是當即中斷了演習,派出一小隊人前去查看。”
說到這兒,中間的軍官臉上閃過了一抹沉痛。
左邊的軍官嘆了口氣,接話道:“這個小隊,也沒人回來。他們進入那片區域之后,就像石沉大海了一眼,無論外界如何呼叫,都沒有回音。之后我們還派出了三隊人,也全都是一樣的情況,恐怕他們都已經……”
兇多吉少了。
這幾個字他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三人的眼眶皆是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一下子失去那么多并肩作戰的戰友,即便不是每一位他們都認識,但畢竟都是人命,任何有人性、有血性的人都不可能做到無動于衷。
“哦,確實很慘,不過……這跟你們找上我有什么關系呢?”祁.無動于衷.緲涼涼問道,“既然你們找上門,就是確定了這件事和靈異事件有關,沒有引線,你們是不會往這方面想的,所以那個‘引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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