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小墨就是被突然撞了一下,疼是有點兒疼,但是倒不至于受傷。
正說著話,又有一群人跑過來,在這邊停下來,看四周沒有人,就問他們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大概這么高的人跑這里來過?”
胡鑫走位男主子,聽了這話說道:“是有個這樣的人從這里來過。”
“那他朝哪里去了?”
胡鑫指了一個地方,那些人連謝都沒有謝,就朝那個地方跑了。
幸虧他們這幾個人里面沒有說,方向指錯了。
只是大表哥為什么要指個錯誤的方向呢?杜榆有些不理解。
下人們不問,胡鑫倒是給杜榆解了惑,說道:“剛才那一群人是中州陳員外家的人,他們正在追趕的人是陳員外的小兒子。”
“你見過陳員外和他的小兒子?”杜榆忙問道。
“嗯,”胡鑫點點頭,“就是在這陳州,陳員外的小兒子不喜歡在家里呆著,估計這次還是這個原因,陳員外要逮他回家去。”
所以陳員外的小兒子就拼命的逃跑,連撞了人都沒有停下來道歉,就為了不讓自己老爹的人抓住?
那么今天是陳家的人沒有認出表哥了,也是,在那種情況下,認識一個人也不容易啊,特別是,對方還在緊張的情況下。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就有人在敲門了,店小二說是有人找大表哥。
大表哥對杜榆說道:“我出去看看,可能是陳家又來人了。”
杜榆忙道:“不會是要找你麻煩吧,我和你一起去。”
胡鑫搖頭,“不會,你在這里好好呆著,我去去就回。”
胡鑫保證自己沒有危險,因為他估計是陳員外的小兒子反應過來了,所以找來了,讓杜榆不要擔心。
“那讓添福他們跟著你一塊兒去。”杜榆說道。
“嗯,好,就讓他們兩個跟著。”為了讓表妹放心,胡鑫應下來了。
結果果然和他猜的一樣,是陳員外的小兒子專門過來找胡鑫了。
一見胡鑫的面,就說道:“你這家伙,來到中州,也不過來找我,要不是我今天想起來了,你是不是準備不見我啊。”陳天賜說道。
胡鑫笑道:“怎么,今天這么狼狽?撞了我的下人,都沒有來得及道歉。”
陳天賜忙道:“這不剛想起來,我就找你道歉了,實在是對不住,撞到了你的下人。”
陳天賜說道歉就道歉,還一點兒也不含糊。
“聽說你成親了,今天那位應該就是吧。”陳天賜別看跑得快,早就想起來了,胡鑫身邊的那位小婦人。按照胡鑫的性子,如果不是他妻子,他不會那樣和她站在一起的。
要知道,以前胡鑫來中州,他也請他去花船上瀟灑瀟灑,可是胡鑫從來不去的。這次身邊竟然還陪了一個女眷,聽說這家伙成親了,估計就是他妻子了。
胡鑫點頭,說道:“正是我的妻子,你這次又是為什么跑出來了?”
聽胡鑫問自己,陳天賜郁悶的說道:“我爹那個糊涂蛋,非要給我說親,你說我自己在外面多自在,我這才游歷回來多久啊,就要把我給套牢了,還說什么,我不成親,就讓我一步也不準出門去,說的是什么話?
所以我就只好朝外面跑了。反正我是不準備成親的,成親了被人管著多不自在?你是不是準備上京的?要不,這次我跟你一起去吧。”
“陳兄,就算是你不在場,你父親想讓你成親也是有的是辦法。”
父母之命,媒妁之,就是男女雙方都不在場,這要成親也能成的,大不了用公雞代替,這娶回來的妻子還是合法的。陳天賜也不能不承認。
陳天賜聽了,很是郁悶,“我爹怎么就是不理解我呢,我不到三十歲,是不準備成親的,干什么那么早的成親?不過,這話對你說是不好,你成親了,你說你,怎么就乖乖的成親了呢?”
“成親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多一個人關心你,總比一個人好。”胡鑫說道:“不過,你要是不想成親,好好的跟你父親說,定個時限,你父親說不定也能理解你,你這樣偷偷的跑出去,你父親也會生氣的,他都是為了你好,就是你出去,你所需要的花銷,也是你父親提供的,如果沒有這些,你在外面過的也不痛快,你不妨想一想,我說的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茉莉花原來是開過一茬又一茬啊。
開始買的茉莉花開完了,以為不再開了,結果現在又開始長花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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