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過著,楊濤越來越急躁起來。我都看在眼里。他的急躁表現在自己先丟色子的時候。總是一把直接丟個456.或者豹子統殺我們。連機會都不給我們。估計是看我們真的傻。玩了近3個小時了,我們倆一共輸出去快3萬了。這個期間我也總在觀察著楊濤帶來的那個哥們,他總是好像很有興趣的看著我們玩,從玩到現在,這個鳥人竟然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我發現一個問題:他竟然沒有抽過一根煙。要說他是懂行的人,那起碼也要從賭開始,任何一個老千都是這個過程來的。會賭的人沒有不會抽煙的,熏也熏出來了。這樣看來,他應該是個外行,或者是楊濤帶的幫手怕出意外?這個只是我的一個想法。我要做一次試探。
有一把輪到我先丟色子。我故意半握著自己的手掌。但是我掌心里什么也沒有。我探出三個指頭把色子拿了起來。指頭間看著很無意的樣子移動著色子。找出統殺的面來,故意在碗的上空頓了一下回手把色子打了出去。一頓一回的過程其實是個把指頭的色子收回去,把掌心的色子丟出去的一個過程。但是我還是丟出手指里的色子,畢竟我掌心里沒有色子。我直接丟出來3個5的豹子。但是我卻在看著楊濤那個哥們的眼神。我看他如何反應。當我做完這一切。楊濤那個哥們竟然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那副死沉沉的表情。陰森地看著我們玩。我心里一塊石頭也終于落了地,原來也是個傻鳥。跑這里裝酷來了。我心里罵著他:媽的。你想嚇死幾個人啊?
其實說起來我也不是害怕他。只是擔心他會影響到我們這個天仙局的完成。前期讓楊濤贏錢也不怕,他要敢中途任何時間提出不玩我都不會讓。要是他執意不玩我就拆穿他們的色子有問題。把他贏的錢要回來,搞不好還能敲幾個錢下來。但是我不想搞成這樣地結果。我的本意是一切讓他自己拱手送過來。這樣可以省卻很多想不到的麻煩事。試探完了我也就松了一口氣。他愿意裝酷就裝好了,懶得再看他了,專心的對付楊濤吧。
隨著賭局地繼續。我又發現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玩的色子。大家你丟一下我丟一下的。可能是炕燒的太熱。大家手里都有汗水的緣故。色子明顯沾了汗水顯得有點稍微的陳舊的意思。而我衣服口袋里的色子要就這樣拿出來就顯得太新鮮了。差別是很明顯的。要是換上去,沙子都能看出來。
我腦子在想如何也讓我口袋里的色子也陳舊起來。好像光用手心里出地汗水效果不是很好。于是我在別人丟色子的時候就在自己的手上搓灰。搓了幾下好像沒搓下來灰來。于是我又在自己的脖子上搓了起來。那小姐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自己用手在脖子上搓灰的動作。可能是惡心到了她了。那眼神分明在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這么多人呢。你怎么搓起灰來了?但是我那里理會她怎么看啊。繼續自己搓著。
搓的自己都覺得疼了,看看指頭上也沒有搓下什么灰下來,不是我衛生好啊。首非因為那來的那天剛從桑拿里睡覺出來。該搓掉的都被人家給我搓走了。平時一搓就有。關鍵需要它地時候。咋就搓不出來了呢?讓我好個郁悶。只是那小姐不時投過來那鄙視我的眼神讓我有點別扭。你沒事盯著我看什么看啊?你看好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