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我誤會了。就松開手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又嚇了我一跳。帽子里的頭已經全部掉光了。和咱們剃頭那個光還不一樣。他頭上這個光是平滑的光。連個毛孔都沒有。看著更加森人。戴著帽子看他很帥氣。摘了帽子能嚇死鬼啊。
我問他:“你這個是什么病啊?怎么這么嚇人?”董強就把雙手也伸展給我看,說:“我為了治這個病已經花得底朝天了,你看我的手。也是這樣。”面對著這樣的一個人,我就好像面對著一個怪物一樣。那感覺很是叫人不自在。我職能用這個詞反復的形容我當時的感覺。我我問他:“你的手和頭都怎么了?是什么病?”
他就和我講起了他為什么會這樣,原來他是被朋友喊著去了一個色子局上去玩。想去那個局上搞點錢花。就去外地買了一瓶可以用機器探測的葯水。趁莊家不注意的時候把葯水下到了色子上面去。這個葯水的原理和以前我說過的在押寶局上用的葯水是一樣的原理,但是用在押寶局上的水的濃度要稀一些。畢竟那是分距離探測的。但是用在色子上的必須是高濃度的葯水。這樣葯水是屬于放射性的物質了。一般用久了是對人體有害處的。老千們都知道這個東西是帶有放射性的。所以用的時候盡量會鼓動別人去接觸這個葯水讓別人用,而自己只進行探測,或者提供這樣的道具跟著分錢就可以。
可是董強第一天用就被人抓住了。那些人也沒有打他。就是在他身上搜出了探測工具和葯水。把錢給下了下來。把葯水兌在水里讓他把手放里面。有個小子還用稀釋后地葯水倒在了他的頭上。結果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總是渾身乏力。干活也沒勁干了。總是失眠。頭疼。惡心。動不動就感冒。也去醫院看過。醫生說他的免疫機能不行了。也沒有辦法治療。就靠吃葯來維持。所以他贏的錢都用來買葯吃了,一盒葯要800多元。還要打針。一個進口針要3000多。一盒葯10天就吃光了,一個星期也必須去打一針。所以這邊騙點小錢根本不夠用地。都填在葯里去了。家里原先也沒有多少積蓄。就靠天天騙點小錢過日子。除了買葯,打針。這些錢根本不夠用。還在到處找親戚倒借。而親戚們都知道他賭錢,誰也不借給他。所以最近連葯都不能連續的吃了。說話的時候。他的眼淚一直在眼圈里滾動著。顯得特別無奈地樣子。拿他的話說:連媳婦都沒有,這輩子已經算是交代了。天天茍且活著而已。
根據我對這個葯水的了解,再看他的頭發和手。董強說的是真的,因為我以前見過賣水的那個人手指上有這樣的一小塊的白皮膚。和董強手的顏色一樣。那個人也是沾了葯水造成地。
當時我雖然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但是這個事情不是我能處理的。畢竟我是被朋友找來的,我要給朋友一個交代,而董強在我的眼里只是個可憐蟲而已。可憐歸可憐,但是事情還是要給朋友一個交代的。再說當時在院子里也是很冷的,被董強墨跡的不行了。也有點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