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1點,小海的電話準時響了起來。說他到了,問我在那里。我說:“我在回家的路上,沒來得及告訴你。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小海。我家來電話說我弟弟被車撞死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我現在在開車呢。正在高速上,什么事都我回來再說啊。”我那里有什么弟弟啊。小海也知道我是我家最小的。估計小海也明白我跑了。他還在電話里假惺惺的勸我別傷心之類的話。好歹我倆配合過無數次。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在酒店里惶惶的住了一個晚上,第2天上午11點多小海又給我來電話了。這次他說話正常了。他在電話里告訴我了事情地原委。原來劉宏被打了以后。實在是找不到后氣。正好手里有那個包海的哥們給他打的欠條。他估計自己去要或者找朋友去要的話。肯定要不出來這個錢。他就想到了去法院。簡直是比我還法盲。他以為有欠條,有包海的哥們的簽字。法院就能幫他要回來錢。
法院受理了以后就找到了包海的哥們。包海地哥們就說他詐賭騙他的錢,這個欠條是在賭桌上如何如何寫的。還找了證人作證。法院就又找到了劉宏。開始劉宏不承認。但是人家有證人。劉宏一看,好嘛,干脆說包海的哥們搶劫他。把他的錢都搶走了。法院再去找包海的哥們一調查。包海的哥們就說劉宏拘禁了他要錢,所以算解救。而且拿回來屬于自己地錢不算是搶劫。法院一看,還挺復雜地啊,又是搶劫,又是詐賭又是拘禁的。把案子直接交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一接手。就直接把雙方給抓了起來問話。好像是什么科我忘記了。一問就把小海和我牽涉進去了。劉宏什么都交代得一干二凈。于是警察就找到了小海。小海是死活不承認詐賭的事。就說在一起賭是不假,但是絕對沒有參與到劉宏出千的事情上面。警察就叫小海找我,小海就裝糊涂說只知道我手機號。并不知道我家住那里。于是警察就叫小海釣我。小海也只好裝樣子給我掛電話。誰知道我根本不上鉤。把那些警察氣壞了。
因為那些都是一線的警察,所以小海就沒說自己都誰誰家親戚。后來找個機會和這些警察的頭頭一說。那頭頭一核實還真是。最后也就沒有去追究詐賭的事。就認定了一個參與賭博。罰款。放了出來。但是警察們還在到處找我,聽小海的意思是找我做個材料。我那里敢去啊。愛找誰找誰去。你們要有本事就找到我,叫我自己送上門去。想都不要想。
下午就和小海見了面。小海說沒事了。讓我還好個高興。但是那些警察放了小海可不放過我啊。看釣不出來我,就又用了個損招。下午接到個電話。一接,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先生,你好,請問你是13************號地機主嗎?”我說:“是啊。有啥事啊?”那邊就說了:“你好先生,是這樣的,你最近撥打過國際長途或者漫游了嗎?”我說:“沒有啊。你問這個干什么?”那邊就說:“是這樣的先生。我是移動公司的。最近發現你的手機可能被人盜用了資料。也就是說,你地手機被復制了。產生了很多地費用。但是根據我們最終認定,你的電話最近一直在市內范圍內使用。”很多專業地詞匯,我都忘記了。主體就是一個,我的號碼不安全了。需要我拿本人身份證到指定的營業廳去查詢。而且還必須明天之前。把我忽悠的一頭冷汗。差一點就相信了。因為來電顯示上是一排的0。整得還是蔓專業的.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