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看到我的手成了拳頭。就很干脆的把牌合了進去不跟了,說:“我知道你倆也不大,把我同花趕跑了,我認了。”劉宏也跟著配合說:“你同花跑了?我也同花。看來大哥你不是鐵龍就是豹子。”說著話,也把自己的撲克很不情愿的給和到了廢牌里去。包海的哥們很惋惜地把自己地牌扔到桌子上。收著桌子上的錢。劉宏好像不放心。還拿起來看了看,看完了恨恨的把牌丟下。不要以為包海的哥們是老千啊。這樣三家豹子的事情還是很普遍存在的。
這一把牌讓包海的哥們拿回去了不到2萬的樣子。我看著小海。再看看劉宏,他倆也明顯的急躁了。要不怎么會跟進去這么多呢。但是在面上我什么也說不出來。我也急躁。就這么點錢就是啃不下來。其實說起來我也是貪心地,看著嘎嘎新的百元鈔票擺在那里。極大的誘惑著我,我也不是神仙。我看到錢也眼紅。
所以當劉宏再次檢牌的時候。我選擇了沉默。劉宏太執著了,只要他覺得自己是大牌,就想去檢牌。我總去攪和也攪和煩了。當時主要是看包海的哥們太彪了。心底也有一絲僥幸:一把把他錢下沒了走人。永不再來。但是我地心里還是有一絲警惕地。那就是我絕對不去切牌。就是這一絲的僥幸讓我們栽了跟頭。也是這一絲地警惕。讓我免除了牢獄之災。
那一把眼瞅著劉宏檢了一把kkk對jjj的牌。我看了看小海,他也沒有什么反映。由他去吧。我故意把手縮了回來整理錢。絕對不去切。看包海的哥們自己切了。估計就他隨意切牌的手法,是很容易切中的。等劉宏把牌放在桌子中間的時候,小海想伸手去切,我也不確定小海是怎么想的當時。是故意去切中呢還是故意切不中?但是我看他伸手去切,我在下邊就踢了他一腳。小海被我踢了一下,一頓。就把手收了回來。劉宏呢,正熱切的等著小海去切呢,看小海忽然把手縮了回去。就看著我。那意思是讓我配合一下,我裝做不看他。
包海的哥們好像開始也沒有切牌的意思。但是看大家都不去切牌。就隨手身過去切了一下。切的很薄。沒切到。劉宏只得拿起來菲。發完了剩下的牌好像離那個縫隙的位置還有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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