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小艾說話了。他說:“你們在這里吵什么呢?怎么個事?”說著話指著指我們的車。我看小艾,剛想說話。但是小艾看了我一眼,馬上就眼睛換了個地方,好像不認識我一樣,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裝著不認識我的樣子。想來他必有用意。心里有點懂了,但是也不是全懂。看他并不是專門來問我的樣子。而且還不看我。我于是也裝出不認識他的樣子,沒去接他的話。就那么看著他,
那三個小子不認識小艾。但是看他抗個棒球棒子在肩膀上。也搞不懂小艾是干什么的。小艾那個棒球棒子是鐵的還是鋁的好像,中間是空的,他車后備箱里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打架用品。雖然搞不懂小艾想做什么。但是他們好像不愿意多事。開始打我那個小子就說了。他說:“我們的車被他撞了。在說賠償的事呢。”小艾好像不認識車一樣。看看寶馬。說:“你們這是什么車啊?”那小子顯擺似的說:“寶馬。”那小子說完了,好像才醒悟過來,可能他核計:我怎么是人家有問必答?所以他又跟了一句:“你問這些干什么?。”小艾說:“我好奇。不行嗎?你不讓嗎?”
那小子被小艾一句話給頂的有點火。但是看小艾兇神一樣的架勢,一看就是上來找事的。就強壓著怒火說:“不和你說了,這里沒有你的事,和你說不著。”說完就不想去理小艾了。小艾說:“哎呀,我這個人就有點怪毛病。越是和我說不著的事我就越想問一問。寶馬啊?好車啊。多少錢買的?”說著話。他用腳輕輕的踢了踢寶馬的車輪胎,好像在看胎壓是否夠的樣子。邊腳下輕踢著輪胎,邊拿眼斜著和他說話的小子。一副找岔的樣子。那腦袋還在隨著身體地節奏一晃一晃的。
那小子也看出小艾是來找事的樣子。但是他沒直接去說,也好像不想去多事,只是說:“這里沒你什么事。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別跟著瞎攙和。我們之間都解決了”小艾看人家那意思是不帶他玩。他那里能干啊。他來就是要跟著亂的。可能他現在才覺察到眼睛上還有個眼屎。他就用手去摳。摳下來還在手里捻了捻。想扔。但是想了想,就把那眼屎抹在了寶馬車地機關蓋上了。還怕手上還有。還用力在機關蓋上搓了搓手指頭。可能覺得鼻子里還有東西。就捏著鼻子對著寶馬車的車身使勁的哧了一下。說:“這個寶馬車好貴了?怎么也得100多萬買地吧?一個癟要6000的修理費不多。這個款式的寶馬好像停產了吧?件挺貴啊?”
那三個小子看小艾又是搽眼屎又哧鼻涕的。本來想火。但是一聽小艾這樣說,好像小艾是幫他們說話一樣。就有點緩和了。說:“他開到反道上來把我們撞了。現在我們都協商好了。看他也是個老實人。就給他讓一步。給5000就行了,不要6000了。我們馬上就把道讓出來”可能他們覺得小艾是在這個街上做生意的。人圍這么多看熱鬧,擋了小艾門臉的生意。所以小艾才摻合了進來。
我這個時候心情完全的放松了。我一看,沒我啥事了。我就自己找一根煙點著抽了起來。根本就不去理那三個小子。也不去看他們。就在那里自己抽自己地。沒我啥事。打我地那個小子看我不理他,就拽了我一下。說:“走啊,去拿錢去。”我硬是沒動也沒回答他。那小子就又火了,說:“我叫你呢。你媽的你聾了啊?”但是我還是沉默。那小子一看我成木頭人了。就又使勁推了我一把。我就順著他的推勁到了看熱鬧的人邊上。我一看。墨跡啥。我走吧。現在正是好機會。我就馬上要去分開人群要走掉。你們自己和小艾玩去。我去外圍看熱鬧去。也不錯。這里沒我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