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莊家把牌已經歪著放在了桌子上,小曲手馬上伸了上去說:“上把我切牌莊家出血了。這一把還我切。我押2000。大家要對我有信心。押死他個驢草的。”其他的玩家被他和愛民一鼓動。紛紛下了大注。要不咋說都是豬呢。就是這樣頭腦簡單:只看到場上的錢,其他的都看不到。想起了自己剛會玩那個時候。何嘗不是這樣的呢?這些豬里隱約有我以前的影子。
大家都押好錢以后。小曲就切牌,切了1張。他還說:“我扒了你老婆的皮。你就給我們賠吧。”說完了狠狠的把切出來的那一張牌丟在了桌子上。是個黑桃2被切了出來。他就切了一張牌出去。按照我的觀察,下邊應該依次是方塊7。草花4。方片5。黑桃5。草花q。黑桃9。紅桃a。紅桃4。(我不可能記得這么清楚。但是為了方便敘述。)這樣我一排列出來大家就能看明白了吧?切一張從出門發。莊家是4+5。切倆張是方塊7。就得從天門發起。莊家還是4配5。切了三張草花4是從末家發,莊家還是4配5。切了四張是個草花q。按照瞪眼的規矩花牌代表1。從莊家發,莊家還是4配5。當然了和5之間的3張牌是莊家隨便加進去的,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牌。但是他知道自己是4配5就足夠了。
小曲切完牌。莊家就伸手要去拿牌起來發,我這個時候已經站在桌子的邊上了,我伸手出來按住了牌,說:“這把牌不能發。”我這樣一說,大家都愣了。因為在大家的印象中。我就是一個看熱鬧的人,整天無聊來這里看熱鬧。還沒錢玩。可能他們還合計這個小子是那個哥們帶來的來看西洋景的呢。而且剛才我還被小曲推搡的服服帖帖的。怎么會忽然上來攪局?
小曲一看是我,就說了:“你看你這個喪門。剛才就沒稀的和你一般見識。你還能起來了,你算干什么的不讓菲?”說著話,眼神不由的看了下外圍。可能是想看小艾那個獄友是啥反應。奈何人家不在這個房間里。我就回答他說:“你才是個喪門。你爸是個老喪門。你媽是個大喪門。你是個小喪門。你全家都是喪門星。我說不能發就不能發。”我說的極快,沒喘氣就把話給說完了。他一看我還敢頂嘴。就站了起來,還不忘把手里的錢都揣起來。看那意思想過來和我理論的樣子。也有想把我推開的意思。但是絕對不是想打我的意思。可能小艾的獄友剛才和我在那邊嘀咕讓他有了忌諱。
這個時候小艾已經擠到了桌子前。他把手放在我按著牌的手上說:“老三說不能發就是不能發。怎么?還有不服的?”說著話,小艾挑釁的看著小曲小曲一看是小艾,氣勢馬上就下來了,他說:“艾哥。我們幾個人玩的好好的。他就不讓我們玩了,他算干什么的?還整天拿本破書來主喪人。”邊上的人都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有的譴責我看眼就老老實實的看眼,瞎攪和。有的說他是小艾的朋友。天天在這里。有的說他從來不玩,每天來是等人家甩喜錢的。蹭吃蹭喝的。說啥的都有。但是我當時的精力在牌上,所以愛民和那個同伙啥反應就沒去注意了。愛民和那個同伙看樣子也不是混的人,遇到這樣的事,也不敢開口說話。
但是莊家是知道的,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牌有病,而且關鍵口被我把牌壓在桌子上不讓動。他在我說小曲是喪門的時候伸手想去把牌拿起來把順序給混了。但是被我壓著沒讓他拿,他就想推我迫使我離開或者想強行把我手給搬開去拿撲克,小艾發現了那個小子的意圖。就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小艾的手一放在我的手上,就是給那坐莊的小子10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再去拿了。
小艾看小曲問他。就說:“老三?他不算干什么的,他說不能發。就是不能發。誰也不好使。怎么?你還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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