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好一會。基本是確定了這個小子有三個同伙在外面給他打配合切牌。他們幾個一唱一和的。簡直把其他的玩家當成豬頭三了。甚至有的時候他們自己就看著莊家收牌都收到了牌頂上都是什么牌,在自己亮點的時候,如果有莊家需要收的下一張牌的時候,主動把牌給分開亮。讓那張牌處于一個對莊家有利的位置,方便莊家直接收到那疊牌的上面去。我看了直想笑。
暫時我還沒想好如何去揭穿他們。而且看他們的架勢,剛玩上,正在大進八方的樣子。一會半會不會收手的。當時我張看到張無忌大戰少林八大神僧的時候。正是興頭上。我就邊看他們玩。邊擎著書在那里看書。倆邊都不耽誤。
有一把那小子很有意思。他可能檢錯了牌。本來應該是個9和10之間插進去3張牌。但是他插了4張進去。但是他不知道。可能是緊張加上疏忽了。上面還是依照各家菲的順序給檢好了。但是我看得很清楚。正好9在上面。9上面是個j。j上面是個4。4上面是個7。7上面是個6。就是這樣的順序叫他最后檢好了。
所有的牌都成了,那小子抽來抽去,把牌歪著放在了桌子上。一個同伙馬上搶到了切牌,切了2張。切出來是個7。就從天門開始發起。天門發個4。末門發了個j。9發在自己家。當然了,人家是暗著菲的。只是我記住了什么牌而已。在我印象中。那個10應該在9下邊第5張牌的位置。第四張牌應該是個k。但是那個坐莊的小子還以為這一把自己是個9+1的9點呢,還讓讓:“押啊押啊,現在押都帶。”本來規矩是先押前。后切牌。切完牌不可以再押錢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大點,就喊這個時候押的也帶。我想笑。但是我忍住了。就把書放在自己的嘴上掩著看他們玩,
那莊家發完牌。就裝摸做樣的在手里暈了起來。可能在他腦海里。9下邊是個10。因為牌拿在手里暈的話。是9面在前的。但是他錯開了看是個k。好像有點不太相信。反復的看著自己手里的牌。就是沒搞明白為什么9點變成了0點。但是他馬上鎮定了下來。把牌一合。就統賠。賠錢的時候看著出門那個小子。那是他的同伙。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說檢錯牌了。
外面押得錢可不少啊。他這樣一統賠。外面三個同伙就有點發蒙了。他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坐莊的小子。按照他們的邏輯,扒皮的牌基本是統殺才是。外面押的錢不少啊。怎么裝輸了呢?那小子臉上露出有點對不起大家的意思的微笑,我看著他們的各種表情,我實在憋不住了。我哼的一聲就樂出了聲。
出門坐門的那個小子也是莊家的同伙之一,我當時就站在他的身后。因為來回總扒皮成功。他也都是下的大注。所以在表面上看。他輸了不少錢。那小子姓曲,大家都叫他小曲。他聽有人在他腦袋上笑。就扭頭來看。我當時正拿著書擋在嘴的位置。在小聲的笑。他一看就火了。劈手一把就把我的書奪了過去。使勁的遠遠的丟了出去。說:“**你媽的。我說我怎么這么點背,原來背后站了你這個喪門。”因為在賭徒里賭錢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書了,書和輸的諧音。
我冷不防被人把書奪了去,正發愣呢,他看我沒動,就站了起來。卡著我的脖子使勁慫了我一把。這一把把我慫出去老遠。說:“滾遠點,真你他媽個逼晦氣。”小艾當時不在房間里。房間里只有小艾的倆個獄友在,其中一個遠遠的看著沒動。一個離我近的,正在床上坐著。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看我被人慫出去老遠,就一下站了起來。想過去打那個小曲。被我一把抓住了。我說:“別,別去打。”他就低聲問我:“怎么回事老三?”我沒說為什么,就死拉住他沒讓他上去打,我倆的動作幅度很小。小曲慫完了我就專心的看牌桌上的牌去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他的同伙和周圍的賭徒的注意力也都在局上。所以沒人看到我和小艾的獄友的想去打人的動作,還有我和小艾的獄友之間的拉扯的動作。
但是那小曲可能又揭了一把不滿意的牌,就轉身指著我又罵了起來:“你純是個喪門星,操你媽的。我說我怎么老是輸錢。就砸你輕了。”邊上的在天門側面站著的一個他的同伙叫愛民的勸慰他說:“好了,好了,少說一句行了。別鬧了。自己點背和人家拿書看沒關系。別迷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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