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些混混又來了。小刑還是堅持去法院讓法院裁決誰對誰非。奈何這些混混大呼小叫的。根本不聽小刑這一套。期間辦公室來了好幾撥談業務的客戶都被他們給嚇跑了。奈何。這些混混一看。不錯啊,于是鬧了半天就都走了。第3天就不知道在那里找來了一群學生。把辦公室所有能坐的地方都給坐得滿滿當當的,只要來了客戶,他們就風***。要嗎打岔。要嗎直接攆人家走。警察也來了。對他們也沒有辦法。他們對警察可尊敬了,來了直喊大叔。說自己來找誰誰誰辦事。不是來鬧事的。警察只是勸戒一翻離去。
最后把小刑鬧得不行了。做出了讓步:一本賺了500元。這筆錢可以退還。但是這些人那里答應啊。何況這個錢本來人家沈陽那邊公司就沒給過他,只是給了小刑前期的工本費。約定了拿證那一天再給這500元。但是那些混混們看到小刑妥協了。就開始要他們的辛苦費。一個人一天50元。還有煙錢一個人一天10元。中午飯錢。一個人一天20元。還有那個沈陽公司的經理來回的路費吃住的費用都要算到小刑的頭上。小刑最后也認準了他們不敢鬧事,咬牙堅持和他們談。奈何怎么也是談不攏的,因為一本海員證書的錢工本費是180元。70多本那是多少錢啊?聽說漁業海員證還有講究,可以開得出來出境證明的是這個價格。不可以開得出出境證明的是120一本。而沈陽那邊公司當初就指定要能開得出出境證明的漁業海員證書。而和小刑最早商量辦理這些證件的時候也簽了個協議,但是協議上沒有約定必須什么日期前辦理完畢。按照翎子的話說:“就是不和你講理。”
后來小刑又退了一步。說:實在不行的話,小刑可以幫助這些船員安排他們上一些別的什么船。但是人家沒心情聽他說這個,就是倆字:退錢。不算前倆天,就這些學生來這里駐扎已經三天了。他們是每天上班就來。下班就走。正好還是寒假期間,不用上課。來了有地方做作業學功課。有地方談戀愛。有免費地茶水喝。有空調。要多自在有多自在。只要來了客戶他們就鬧。沒有客戶就特別的安靜。自己玩自己的。你說愁人不?
和翎子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后,我也沒了主意。這都那和那啊?簡直是欺負人嘛。翎子說完了就回到了辦公室。說是盯著那些學生,別叫他們把東西給偷了。我也跟著進去了。地上到處是果皮。紙屑。大房間里還有個男生疊了一些紙飛機在滿屋的飛。嘻嘻哈哈地聲音比課堂還亂。
翎子低著頭去檢地上亂丟的紙。奈何她檢起前邊,后邊又被人丟了滿地。她無奈的看著這些學生,表情很是復雜很是無奈。
我進了四個人屋。側耳聽小刑辦公室里在說話。我輕輕拉了一下門把手,里面沒插。我就推門進去。小刑正在那里和那個沈陽人在講。抬頭看是我進來了。只是點點頭。就繼續和那沈陽人說道理。邊上還坐著一個面目陰森地大高個。他們背對著門和小刑坐對面。就是那個菜刀。他聽到門響進來人了。扭頭看到我,就說:“出去,我們在談事。”我還有點猶豫。那菜刀看我沒動。正好手里拿著一個紙水杯在喝水。就一杯水潑了過來:“你媽了個逼的你聾啊?我叫你出去!”當時就潑了我一臉。我一看,大事不好。溜吧,急忙出來關門。
抹抹臉上的水。墻邊沙發上坐著一個小男生在抽煙,對我吐了個很大的煙圈。對著我做了個鬼臉,好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狽樣。我心里的憤恨已經說不出來了。但是我那體格肯定是打不過人家的。不行,好歹公司有我地股份,賺錢了小刑也從來沒少過我地。我得做點什么來幫幫小刑。不是比誰狠嗎?好的。咱就比一比。
出了公司的門,我到了樓梯那里。給小艾掛電話。漫長的音樂之后。穿來一個女人脆生生的聲音。說:“你好。這里是桑拿寄存處。客人正在休息,手機存在我這里。你要和機主談話還是留?”我一聽。感情他在睡覺啊。顧不得了。就說:“你趕緊叫他接電話。?*黨齟笫鋁恕!蹦潛咭桓觶荷緣取h緩笥質鍬長的等待。好一會才在電話里傳來小艾的聲音,好像剛被人喊醒的樣子?br>
我說:“小艾啊,快,出事了。我被人欺負了。”小艾一聽,聲音就大了起來:“你沒提我嗎?”我是想提來著,那里有我說話的機會嘛,真是地。我說:“提你好用啊?”他沒接我的話。問我:“你在那里?那些人還在不在?”我趕緊告訴他地址。樓層,房間號。他好像不遠。說10分鐘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