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話大家紛紛往外走。看二牛的意思也要去。我拉“咱們倆有個事還沒辦。回家大姑要說了。走先去辦事。叫他們先去吃吧。”二牛還不想放棄去玩的機會。我拉著他使勁的捏他。他可能有點懂了。跟著我出來了。下樓梯的時候他還問我:“你怎么不去贏呢,場上的錢多好啊。”把我氣的。過去拉著他說:“你不能出去再說啊?”還好沒人聽見。出來了走在大街上。他拉著我說:“老三。你為什么不贏呢?多好的錢啊。”我說:“贏不了啊。沒看我輸了啊。”他可能覺得帶我去我輸錢了不好意思。就說:“你別上火。你是為了幫我去輸的錢。這樣,這個錢算我二牛輸的。等回頭哥們有錢了。還給你。”看著二牛那認真的樣子。我還真的有點喜歡他了。我也明白了小艾為什么要給他出頭了。我樓著他肩膀說:“二牛啊,三哥其實已經幫你把錢都贏回來了。那7都贏了。然感覺我象精神病人一樣。奮力的掙脫我。說:“你輸傻了?”把我笑得不行了。我沒繼續和他說。給小艾掛了個電話。約在一個地方見面。
吃飯的時候,小艾問我:“怎么樣?”看到二牛在眼前。我怕說出來他就能去問。這個憨人絕對能這樣做。我說等回頭單獨說。小艾也理解我的意思,只是二牛問我倆:“你倆在攛掇什么事?還怕我?說是合作做生意的事,給應付了過去。吃完飯。二牛著急去和他們匯合去玩。就走了。我和小艾詳細地說起了下午在賭局上所見到的一切。小艾聽著,臉上的肌肉都在動,看著挺嚇人的。他沉默了好久。說:“這個頭我必須給二牛出。二牛是我的鐵子。誰騙他就是來騙我一樣。”我笑了。說:“知道。要不我也不能去輸5000,還等著你往回要呢。”他哈哈的笑著。說:“明天你還要去。只有你去了,我才能知道里面是不是玩起來了。那個老紀是不是在搗鬼。好通知我。”完了我倆合計了一下。就分手了。
第二天上午就和小艾湊一起。他說他都安排好了。哥們都召集完了,就等下午了。我就到時候給他掛個電話就可以了。快中午的時候。我去找二牛。二牛正在到處找人借錢用,準備今天去做一莊呢。昨天我知道他們必須是午飯后玩,所以我不著急去。但是二牛不知道在那里借了1萬元。貔虎著火了一樣,坐立不安。他那架勢恨不得馬上就沖過去把局給擺起來一樣。我說要去吃飯,他死活著急過去。被我死拽著去吃飯。可惜他食不甘味。被他趕的,我都沒吃好飯就跟他過去了。
到了那家公司。他們還正在吃喝。一點也沒有開局的意思。無聊只好抓幾張報紙坐那里繼續看。聽他們在互相吹一些混地事,誰誰混的好。誰誰有勢力的話。昨天晚上誰喝多了,誰找的妹妹漂亮之類地。老紀和二哥也在這里吃。我看到老紀在這里吃就高興。之前我也和小艾說起這個老紀。他有個很顯著的標記。就是嘴巴殼子下邊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根很長的毛。可能是他故意留地,有一個手指那么長。沒事的時候他喜歡捻一下。好像很鐘愛那根毛。所以等會來的時候好辨認。我刻意的注意了一下,那個小孩也在這個屋子里。和大人一樣地喝著啤酒。
吃完飯,二牛就吵著要坐莊。急可不待的把1萬元摔在大家的面前。大家一看有人坐莊都紛紛地收拾吃完地東西。馬上就要開始。我注意到老紀在吃飯地時候就站在昨天靠墻的位置吃。大家收拾桌子地時候,可能桌子的方向不對。他裝著拖桌子的時候,把那個桌子的位置調整了一下。我故意裝做湊熱鬧的樣子。站了起來。二牛把撲克拿到桌子上的時候。老紀搶先去拿撲克打開。打開后就在桌子上劃拉著亂洗。洗了幾下就推給二牛,那意思是可以開始了。這個時候他的手里摳著一張撲克。壓在那個縫的位置。可能一會把那個撲克給塞進去了
|.;袖子挽了起來。但是由于我知道他的貓膩。他這樣做是避嫌。避免別人懷疑他。也想明白了,每次開局他都是在現場偷撲克。這樣就不會出現一樣的倆張花色的撲克撞車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