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仔細看了。也沒有什么東西在上面連接著啊。要說拽,得用繩子。或者線。可是我看得很仔細。啥也沒有。他真的會隔空取物?看來有點意思。他和他對象倆人說著悄悄話。都很開心的樣子。
他下次去廁所的時候的一個動作提醒了我。他把地方讓給他女朋友占著的時候。好像又點不舍得暫時的分開。也好像愛撫的樣子。手插在他對象的頭發上理摸著。他對象表現出一個不適應的表情。我這一下是看明白了:這個傻小子是拽了她對象的幾根頭發走。他女朋友不適應的表情就是頭發被拽下的那瞬間的表情。我也就想明白了:這個小子是去廁所用頭發絲綁籌碼去了。然后把籌碼放在莊家押錢的地方,萬一閑家大。就去拽動連接籌碼的頭發絲。把籌碼移動到閑家的位置。大家都不會在開牌的時候去注意幾個死籌碼的。
我還在想:萬一常年玩下來。他女朋友的頭發不得被他給拔光了啊?后來記得看電視里有個小品。趙本山演的。說是羊毛的那段。社會主義的羊毛。把羊成禿子。回想起我當時的想法,簡直把我樂壞了。
我發現了以后就沒聲張。就是看著。要說揭穿他。雖然是這樣的小把戲。可不是那么好揭穿的。他放籌碼的時候去說?拉的時候去說?拉完了去說?好像證據好難。畢竟一個頭發絲。晚上在燈下。就是白天也難啊,一不小心那頭發就很難找了。人家要是不承認。搞不好大家會不信服的。一般賭場里發現賭客出千的。很少有在沒證據或者沒把握的時候去揭穿。那樣會引起麻煩。萬一證據沒抓到。會影響到所有人的情緒。影響大家賭的興趣。除非抓到證據。但是目前這個情形的證據好象有點難。又看了一會那小子的幾把操作。我還是沒個好的打算。期間那小子有一把可能沒綁結實。拽了個空。我估計是沒綁好的原因。看著那小子失望的樣子。我想笑。
看了一會我就離開了那個臺前。和楊老大找個角落說了一下那小子的事。楊老大是屬于那種比較處理事情比較穩妥的人。楊老二屬于那種沖動性的人。楊三屬于那種帶點鬼機靈的人,這個哥三個在一起簡直是最佳的搭檔。所以有什么事情我喜歡和楊老大說。他也是一個比較有主見和比較能沉得住氣的人。他說必須有個可以拿出來說事的證據才能去揭穿他。和我的想法一致。他讓我出個主意。但是我沒有好的主意。一般要是有監控設備嘛還行。但是這個賭場是3天倆頭打一搶換個地方。別說監控了。所有東西都簡陋的很。除了一些高科技的賭博工具。話說到監控設備上,提醒了楊老大。他說他認識電視臺一個記者哥們。專門做那種暗訪節目的。有個偷拍的小攝影機器。他說他見過。可以借來用一用。當天借是肯定不行了。都下半夜了。只好等明天。那小子也不怕他贏多少。反正都得吐出來。也不怕他明天不來繼續搞。
合計好了。我就回去繼續看。看那小子偷摸的小動作,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早上散場的時候。他大概贏了4萬多的樣他摟著女朋友高興的去換籌碼。然后目送他出門。我還是憋不住想笑。走他女朋友多少頭發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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