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思路沒有錯。那我是不是遺漏了什么呢?仔細看了一會我找到了答案了。原來那荷官每次到最
+指根本沒沾。而每次把手指頭伸到布下去拖牌的時候是倆個手指頭一起進去的,根據手型可以推斷出。他用食指提了一下上面的牌。中指去摸了下邊第2牌的牌邊。然后食指把上面的牌再拖出來發掉。這樣就有了個等待的空擋。這個空檔是下邊那中年人和那年輕人給他的,他們故意再考慮補還是不補牌。荷官在等待的時候。再沾一下口水。很自然。就嘗了中指的味道。這樣不就知道了牌靴里牌是不是花牌了?然后左邊手給出他們約定的暗號。表示這里的那張牌你們如果不要莊家會爆掉。或者表示你們應該把這牌要出去。想到這里。我的心激動起來。撲騰撲騰地使勁跳著,好像初次和小潔牽手的那感覺,跳的厲害。但是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示。我還沒證實呢。一切還都是未知數。
看來我得找機會搞他的花牌來嘗嘗。這樣地機會簡直是太難了。玩過21點的人都知道。誰家爆了,荷官就直接把牌和籌碼收走。就是不薄。也就是寥寥地幾個牌,根本下不了手。當然了,也不能去查他們的廢牌。雖然我可以這樣做。但是這里還有個問題。他們的牌怎么做到的?我覺得我已經摸到了他們的小尾巴了。想到這里我不禁有點高興。
當時擺在我面前最重要的是搞到他們地花牌嘗嘗。我就在那里等待這個機會,這個機會一直沒等著,一直等4多。賭場經理宣布最后一方牌放完結束的時候。看來是沒機會了。但是我很不甘心。直到最后發完結束。大家都收拾自己地籌碼去兌換現金。我裝做累了,順便坐到了桌子前。荷官在收拾賭局和撲克。我故意沒話找話。說:“換現金的人太多了。我等等。站了一夜了。”荷官笑著和我說:老“板今天贏了,恭喜你。”
正好他把牌靴里沒發完的撲克拿了出來。準備丟進廢牌盒子里去。我急忙把手里的籌碼推過去說:“麻煩你幫我換成整的籌碼好嗎?我這樣捧著也不是個事啊。”荷官馬上轉臉去拜訪籌碼地盤里找整的籌碼給我兌換。我趁機抓了他放在桌子上的牌說:“這個撲克很奇怪啊?比我們玩地都寬。質量還這么好。”說::“那么你們怎么不循環使用啊?這么新就不用可惜了啊。”他和我解釋說:“賭場的規矩就是這樣的。撲克只用一次。”這個時候我已經把一些花牌抽到了牌上面。故意在桌子上磕著。說:“太可惜了。能不能都給我啊?我回去吹吹牛,我進過賭場。而且還能玩。”荷官說:“不可以送給你的老板。必須回收給牌房。由牌房處理。不可以給外面人。”說話的功夫。他已經把我那些零碎的籌碼換成了整的,放在我面前說:“老板請收好。”我故意裝著把撲克放下。已經把上面的花牌都彈進了袖子里去了。看到有800的散籌碼。我就直接丟給他。他連聲的說:“謝謝老板。”拿著這些籌碼我在賣碼的口溜達等著排隊。瞅著那荷官收拾完了所有的東西進了牌房。我就轉身來到外面的休息間,廁所在那里嘛。
進了廁所,我這次學精明了。找個大便間。把門栓上。把剛才偷來的花牌背面嘗了嘗。我靠。好酸。竟然是酸的。道用什么涂抹的,而且涂抹的很好。就在倆個上下邊的地方涂抹了大約一個手指頭寬的面積。舔著每張花牌撲克背面。在廁所里我象傻瓜一樣的笑了。
上午大概9點來鐘德子就來了。我正睡得香呢。都催命鬼一樣的這個時候來。問我有沒有發現。墨跡一會。然后自己跑另一個房間去睡覺。這次他還是老一套。他自己有鑰匙嘛。進來也不管我醒沒醒就坐我床邊。問我:“老三。有發現沒?”我說:“我知道他們是如何做的,你別吵,等我睡醒了和你說。”德子一聽就來了勁頭。連拖帶拽的把我鼓弄起來。非要讓我說說。我就穿著襯衣襯褲很不情愿的坐了起來,還沒迷糊夠呢。看他著急的樣子,是真帶人恨。他猛問我到底是如何出千的。我把舌頭伸了出來給他看。他就有點毛了。馬上坐到了沙發上。現在想想我那個表情挺惡心的。就象電影里演的夸張的勾引別人那樣的伸舌頭出來一樣。難怪他會毛。他連聲的說“:老三。我可不是同志(我們那里稱呼同性戀是這樣稱呼的)”我白了他一眼說:“就你那樣和我搞同志?拉倒吧我都先吐了。趕緊去睡覺困死了。醒了自然告訴你。”但是他不依不饒。非要讓我說。我那里能告訴他啊?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他。于是我惡聲的說:“不讓我睡覺是不是?一切免談。”別說。還真好用,他馬上老實了。于是我又躺下來繼續睡覺。他自己坐著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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