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的底錢果然把局搞得很火爆。他們估計也是狼操狐貍急眼了。有底錢就掏。不象最開始玩的時候還能演幾下戲。我就當傻子。下底錢,高興了我也掏底錢。玩的時候我還注意那個干瘦的中年人。他玩得很穩當。因為我不是十分的確定他就是凱子。我只能心里說:你要是凱子的話,哥們對不起你了。
玩了差不多快有一個小時的樣子。我故意問小海:“催催那小子貨款咋還沒送來。”小海裝模作樣的掛電話。掛了一下通了說掛錯了。然后繼續掛,可能是掛到三元的手機上去了。大聲的問:“貨款拿來沒有?車找好沒有?”還沒等他說完。外面那個看攤位的女的就在那里大喊:“你們干什么干什么?”緊跟著大理石倒地的聲音。門就被人大力的踢開了。一群人沖了進來。我一看。得了。家喊就馬上把手抱在頭上。先投降再說。
那個隊長手里亮個證件。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他們為什么不說自己是公安廳的。看來公安局比公安廳好用。
然后就是清理錢。看眼的那個攤主也挺倒霉的,口袋里揣了也被人搜了出來放進了賭資里。然后就一個個戴個手銬。挨個押了出來。外面已經圍滿了人,當地派出所在那里有警務站。都出來維持秩序。一會的功夫把我們都塞進了車。拉著我們浩浩蕩蕩的進了公安廳。
到了地方進了房間好像有個大鐵籠子。把我們分別分開。一個房間的鐵籠子里丟幾個。就沒人管了。進籠子里面發現原先有倆人已經在里面了。一個在抱著腦袋忽忽的睡覺。那一個對著欄桿打瞌睡。還好。我和小海倆人分在一個房間的籠子里。沒有其他人。看來他們還是蠻講究的嘛。眼看到了中午也沒有人來搭理我們倆。最過分的是。連個盒飯也沒人給。只好餓著肚子。手機啥的都被人收走了。一直靠時間靠到了下午3多。海的表哥才來把我倆放了出來。我拿眼睛使勁的瞅著小海。小海有點惱,把他表哥好個罵。他一個勁的道歉。說去出什么現場去了。剛回來。
回頭把我倆的東西都拿了過來交給我倆,把前期我倆拿去的賭資還了回來。卻絕口不談獎金的事情。說事情完了,你們先回去。再聯系之類的話。小海問起這個事,他表哥說必須處理完了審批才可以拿到獎金。人家既然這樣說。你能奈何?只好打道回去。蘇家屯是不能呆了。當天就跑回了家。
后來這個錢呢。那些警察也兌現了獎金。只是兌現的有點慢。大概快一個月后才給的。要是按照27.5%計算的話,應該能給到近30。是最后只給了14萬多。其他的不知道被誰吞了,但是肯定不是小海。我了解他。具體那個小子吞了我就不說了。
這樣算起來從第一天去賭到最后,算獎金的話輸贏持平。要說贏也是贏了半天鐵籠子住。知道了一個叫切線撲克的這么個東西。也了解了那撲克的神奇。
目前這樣的群蜂局是很多。他們之間的配合默契程度。分工詳細。演局演的逼真。是很難叫人防范的。也很難有人能去叫破。雖然我自己認為我是一個千術高手。但是遇到這樣的組合這樣的出千方式。我也得認栽,換一個凱子上去呢?結果可想而知。
記得以前我說過。老千永遠不會去斗老千。這個算特例。我把人家當凱子。人家把我當凱子。我雖然自己認為自己手藝高。但是在人家一個團隊的配合下。我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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