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德子那表情,應該不是他給傳達給李容了。但是我也沒有給李容暗示啊。咋了這是?
我拿眼睛的余光看著周圍。看到了倆個巡場的人站在桌子邊上看著。因為他們的服裝是統一的,很好區分。應該說我是很鎮靜的。沒有任何表示。德子也是。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不對勁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慢慢的度著方步過來了。就站在我們身后的位置。很有興趣的看著李容。好像在研究著什么。我能看得出巡場的人對他的尊敬。也能看出荷官對他的尊敬。想來是個賭場里一個大人物。穿著很隨意。很利落。有點帥氣。我看他的時候,他也漫不經心的掃了我一眼。我知道。被人注意上了。
我意識到,完了,要露陷了。馬上得停了。正在心里罵著德子。媽的,還和我留一手。看她那老腥的樣子。德子啊德子,你咋啥樣的都不嫌棄呢?但是我腦子里有個模糊的印象,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事。就是一閃念頭的功夫。沒抓到。但是事情還沒露不是?我馬上停止了探測。把胳膊放了下來。裝作什么也沒發生一樣,亂押著錢。德子也很精。也好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押著錢。李容可能看德子沒給他信號。竟然很不解的直直盯著我看。好像在問我怎么不繼續探測掃描了。我沒接她的目光。眼睛直直的盯著籌碼和壓注區。自己研究應該如何押。心里我是開罵了:看我干什么?不看我能死啊?趕緊把眼睛拿開。心里那個急就別提了。
忽然我腦子里明白了為什么會這樣。看來我誤會德子了。應該是老白。我可算抓到了我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內容了。記得前面我說過老白這樣和老鏈有過同樣的操作。他們之間的操作很簡單,一個耳機,一個單頻就可以了。在琿春玩的時候。老白就用過單頻給老鏈遞過暗號。原來是老白把結果告訴了李容。想通了我就有點愧疚的看著德子。德子好像還沒變。還是原先那樣子。但是他絕對不來看我,好像他知道被人注意了一樣,雖然他知道人家注意的不是他而是李容。一切表現的都很隨意。
因為我不探測了,老白就沒有東西分析和傳遞結果了。李容就沒了主意。也不下注了。總來看我。意思是為啥不探測了。身邊的人也都等著她押錢,準備跟她押。畢竟她連中三把。她在沒有結果的時候竟然收手了,不押錢了。我那個急啊,心里想:大姐啊,我喊你叫大媽可以吧?你就押幾下吧。隨便押。
但是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就拿著籌碼在那里看著球轉著。看來喊大媽也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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