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贏了一下大注.好像是找到了感覺.也刺激到了王局長他們.下把廖處長繼續把5萬送上上來押一門.說“輸了權當剛才沒押錢.”王局長也跟著下了個大注.遇到這樣的我就不能客氣了.直接就把他們給搞輸了.看著他們惋惜的樣子,我知道勾起了他們心底原始的東西.就這樣半夜讓他們輸輸贏贏.到最后基本是讓他們每人輸了30多萬.散局的時候好像他們意猶未盡.問我:“什么時候再可以來玩?”我告訴他們:“隨時都可以.每天晚上都開局.”但是他們始終沒有自己掏一分錢.都是5哥給他們掏的.當然我贏來的也都是5哥的.第一次賭這樣的錢.我覺得說出來應該有意思.
這樣搞了三個禮拜的樣子.5哥說可以了.不搞了.他已經”借”給他們每個人400多萬了還多.讓我撤出去.就說他來告訴他們這一家被警察盯上了.轉移了.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就這樣這個局就徹底結束了.在這里我只扮演一個小千的角色.真正的老千是5哥.
后來也去過5哥那個碼頭.一派熱火朝天的施工景象.規模很大.水產品交易市場的地基都打出來了.看著那藍圖.應該能發展得不錯.只是那幾個被千的政府官員.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好嗎?
總寫抓老千是不是有點單調啊.咱們換換味道啊,寫寫我在一家地下場子里搞事.
不記得是01年還是02年了.是個春天沒錯.有朋友找到我.說在一個海島上有個地下賭場,局很大.問我能不能去搞一下.我打聽了一下.是北京一票人在那里開的.我本不想去.一聽是北京人開的,我就想起了海哥.好象埋在心底最深處的怨恨引導了我.我就一口答應了,可以去搞.
準備了一下,找個日子就和倆個朋友奔那里去了.去的地方是個海島.而我們到了海島對面的陸地都已經下午2點多了.那地方是從上午7點--下午1點才通航.過了這個時間就沒有船通航了.當天就想在那地方住一夜.準備第2天再過去.我正在路邊蹲著和賣水果的小販子聊天.我的倆個朋友就去附近的客運站打聽第2天的航次去了.我買了點水果在路邊蹲著.看見和我一起來的倆個朋友急忙的從客運站的方向過來,找到我和我說“聯系到了船可以進去了,是一個小快艇.2000元就給送進去.”
“小快艇?我可不敢坐.別把我搞水里去.”我說,
這個時候估計那人是船主的一個小個子的人也跟了來.聽我這樣說他的快艇,嘴角撇著問我“你沒見過什么叫小快艇是吧?我哪個快艇定員40多人呢.”聽他這樣說我才知道那不是個小東西,就答應可以.
那人找了個拉客的車把我們送進了碼頭里.看那小個子樣子應該和碼頭管理的那些人很熟識.簡單和他們打個招呼就叫我們上船.是一個封閉形的中型快艇.跑得很快.不到40分鐘就給我們送到了海島上的小碼頭.在那里.海島里幫我們聯系的小輝和小錦就用面包車在碼頭上等著我們.哪個島很大很大.進去了才知道,是個縣城.所有東西一應俱全.當天我們就住了下來.
住的時候哪個小輝和小錦跟著忙里忙外.和他倆聊才知道.他倆在賭場輸了不少.每人10萬多的樣子吧.小輝是個小公務員.小錦是一個小混混.那縣城雖然很大.但是他們的熟人也不少,所以一直他倆都很謹慎的樣子.感覺我快成地下黨了.和他倆了解了一下賭場玩的概況.心里大概有了個數.為了怕他倆遇到熟人,晚上就沒有叫他倆在我們一起.按照他倆說的.晚上隨便在街上找個出租說去賭場.就能拉到那地方.那賭場是開放性的,誰都可以進.晚上吃了飯,我們三個人順著海堤花園溜達.那里的景色真是不錯.一個港口,被海堤花園包圍著.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就找了個出租車,和司機說去賭場.果然,司機就拉著我們去了.到了一個海邊的度假村.司機說叫我們直接到4樓就是了.可能還沒到旅游季節,有點冷清.
到了4樓.就聽到了三七機嗚嗚的聲音.估計是那個人抓到了7.嘩嘩的吐幣的聲音.可能我們來的有點早.還沒開局.簡單的溜達了一圈,看那些桌子面,應該知道.一個百家樂的臺子一個21點的,一個色子的一個28杠子的象是旅店,把房間里面的東西都騰空了.一個個小房間.一個房間里一個桌子.所有房間的門都被卸了下去.這樣在走廊里可以隨便的串進任何一個房間.有幾個房間放的三七機器.還有幾個房間有門,上的鎖,估計是賣碼的地方.
我簡單的看了一下他們的監視設備,應該是每個房間有倆個攝像頭.我拿眼睛比量了一下,對的位置應該是桌子上玩家看牌的地方.看那攝像頭的規格型號,我能約莫出是很簡陋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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