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狂妄。

“那個……師妹啊，你這技術，應該不止榮耀吧……”一個人聲音有些飄的問。

“啊，這是小號。”顧芒語氣風輕云淡的，“大號段位太高，跟你們打不了排位。”

其他人沉默了一秒，出聲，“……冒昧問一句，師妹你什么段位？”

顧芒從殺了的那隊人馬里補充了一些裝備，漫不經心的開口，“戰神。”

一群人嘴角微微抽了抽：“……”

想起自己剛才大不慚信誓旦旦要帶顧芒躺的話，更覺得打臉。

打完一局游戲，正好湯教授過來。

眾人連忙收起手機，上前幾步：“老師。”

湯教授點點頭。

一群人去餐桌那邊坐下。

整桌上就三個女生，剩下的全是男人。

給三個女生點的果汁。

所有人一起敬了湯教授一杯，坐下一邊吃一邊聊天。

湯教授看著顧芒，“你的師兄師姐寫論文都很勤快，基本都有一篇‘sci’論文或者‘核心’論文，顧芒，今年之內你也必須出一篇。”

女生支著臉，嗯了一聲。

其他人面面相覷，就算學妹天才，老師這也逼得太緊了，學妹才學了多少東西？

論文可不是說寫就寫的，而且還要求要被這兩大頂級期刊選中。

……

一頓飯吃到差不多九點半，才散場。

湯教授住在學校給老師們準備的公寓樓，和學校大門是反方向。

叮囑了句其他人早點回去，湯教授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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