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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落花時節又逢君 > 32、風流段郎

      32、風流段郎

      其實整個甘州城誰不知道段斐的風流名聲,做出這種事毫不稀奇,二女本是他從外面接回來的,早就清楚他的脾性,貪愛新鮮,處處留情,因此兩人雖然灰心失望,倒也沒有見怪,只不過女人們頂多暗地較勁,還從沒有當面示威趕人走的,紅凝此舉傷了她們顏面,自然可恨。

      段斐沖二女舉杯:“先回去,過幾日我再……”

      紅凝打斷他:“他不會再來找你們。”

      這回連段斐也聽得呆了下,二女再也忍不住,其中說“以身相許”的那位輕笑一聲,婉:“妹妹這話未免說得太早。”

      紅凝悠然:“我不過說說,答不答應,還不是要看段公子。”

      二女看段斐。

      “答應,當然答應,”許是看錯了,落寞的眼睛里似有光芒閃過,段斐忍了笑,“想不到美人兒這么厲害,那今后你們自己珍重,不必等我了。”

      他說得隨意,二女自然也不會放心上,冷笑著離去。

      要風流郎答應不去偷腥,紅凝還真是隨口說的,因為他之前的輕佻與戲弄,紅凝才故意提這種條件,原以為被嘲笑兩句自不量力就罷了,誰知他這么輕易答應下來,雖然未必當真,但說送走就送走,整個過程從提起到結束不過一盞茶的工夫,紅凝猶未回神,酒已送到唇邊,她一時反而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段斐也不逼她,悠悠地道:“如今只我們兩個,你還不滿意?”

      弄假成真,紅凝看著酒杯遲疑。

      段斐將酒杯送回桌上,沒有生氣:“既不愿意,想走便走吧。”

      紅凝取過酒杯飲干。

      段斐意外:“果真要跟著我?”

      紅凝將酒杯放回去,道:“段公子問了兩遍,是懷疑我的誠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段斐往那只杯子里重新斟滿酒,也端起來喝了口,格外透出幾分曖昧:“這可關系到你的終身,我有什么好,能入你眼?”

      紅凝垂眸淺笑:“段公子年輕有為,且有千萬身家,要什么有什么,哪個女人不滿意的。”

      段斐斜倚著錦墊,笑贊:“說的好,些許物事我倒從來不缺。”深邃的眼睛里,隱約有一絲失望之色掠過,他嘆息:“我不介意多養個人,只是她們雖被你趕走了,但除了她們還有別人,你未必留得住我,最好想清楚些,將來莫要后悔。”

      “將來”二字聽得心頭一陣空虛,紅凝暗暗自嘲,斷然道:“我已經無處可去,有個棲身之地就好,怎敢奢望留住段公子。”

      單身女子想尋個歸宿,不討人喜歡的理由,卻很真實。段斐看了她半日,伸手摸摸她的臉,沒再調笑,聲音柔和了些:“至少你今晚留住我了,天底下的東西有一大半我都能取來,美人兒想要什么禮物?”

      紅凝搖頭:“你的便是我的,何必非要取到面前,且放著,將來要的時候再取吧。”

      段斐愣了半晌,挑眉:“好大的口氣,坦白得很,你就不怕我聽了不喜歡?”未等回答,他忽然擁著她翻身倒下。

      身上陡然增加了重量,紅凝本能地吃驚想要反抗,反應過來立即停住,移開視線:“你現在……”

      段斐示意她看窗外:“天色不早,該歇息了。”

      紅凝鎮定:“榻上太涼。”

      是欲拒還迎,還是真正的緊張,段斐久經風月場,怎會看不出來:“頭一次?”

      他問這種事,紅凝再淡定,臉皮也禁不住發熱了,閉口不答。

      經驗豐富的男人,應付一個生澀少女綽綽有余,段斐自然不放在心上,笑了笑,俯下臉在她耳畔柔聲道:“不怕,一次就好了。”

      輕輕的吻沒有直接落在唇上,卻是在額頭,居然能感受到一絲疼惜,縱然不很期待,卻也絕不至于太令人反感,一個真正的風流男人才知道怎么讓女孩子放下戒心。

      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紅凝閉上眼。

      既然不知道做什么,那就順其自然,實際上她并沒有奢望過什么“一心人”,這時代凡人的生活不都這樣?嫁人生子,終了一生,這樣也不錯,只不過那個人不該是楊縝,看著他的臉,就會因為想起另一個人而心生內疚,段斐就不存在這些問題。

      額間發際,細細的吻逐漸往下,甚至還俏皮地在她鼻尖一點,最后才落到唇上。兩個陌生男女要拉近距離,肌膚之親向來是最直接的辦法,此刻他已不再像先前那般小心,如同熟悉的情侶,多了幾分熱情,手指輕輕拔下她的發簪,把玩她的秀發。

      耳畔一熱,紅凝忍不住顫抖。

      手緩緩往下,熟練地解開她的衣帶,褪去那身青衣。

      溫柔的唇印上鎖骨,勾起酥酥麻麻的感覺,紅凝如觸電般睜開眼。

      幾乎同時,段斐從她身上起來:“忘了你大病初愈,還是先歇息幾日吧。”

      紅凝意外,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改變主意,卻也沒來由地松了口氣。

      欣賞過她的表情變化,段斐隨手扯過那件青衣裳丟到地下,然后從架上取過一件自己的衣裳遞給她:“這些就不要再穿了,我不喜歡女道士,美人兒就該打扮得婀娜多姿乖巧可人,過兩日我帶你進城做衣裳,再買幾件好看的首飾,用幾盒胭脂。”

      花朝宮,錦繡坐在案前,雙眉緊鎖,杏仙垂首跪在地上。

      錦繡責備道:“前些時候白菊竟一株未放,他們并未接到花信,你在花朝宮多年,也不是頭一次執掌花事,誰知你這般大意,現下若不主動請罪受罰,今后叫他們如何服你?”

      當時只顧與北瑤天女商量事情,竟將任務忘得干凈,杏仙撇撇嘴,低聲:“杏杏知錯。”

      錦繡略加思索,道:“禁足一年,在水月鏡里思過。”

      杏仙立即抬臉,似不能相信。

      水月鏡是花朝宮的極境,一旦進去,就不能再利用法術與外界互通音信,除非有花神之令,外人更不得擅入,杏仙這樣的性子,要她獨自在里面住一年,梅仙也覺得這處罰過于重了,說情:“杏杏并非有意延誤,何況花朝會當前,演練歌舞還需她……”

      “這些事暫且移交給別人,”錦繡果斷地決定,隨即神色緩和了些,“水月鏡里清靜,正適宜修行之用,這一年能在里面潛心修行,提升法力,參悟心得,對她來說也未嘗不是好事。”

      杏仙急道:“可……”

      錦繡打斷她:“擔心天女?她若有事找你,我自會派人傳話。”

      俏臉立即漲紅,杏仙再也不好說什么,望著他半晌,見并沒有寬恕的意思,頓時眼圈一紅,低頭跑出去了。

      梅仙擔心:“杏杏對神尊大人很是敬慕,這樣會不會太重了。”

      錦繡示意她取過花冊:“身為司花使,須時刻記得自己的責任,她性子本就浮躁,若再縱容下去,將來不誤事便是萬幸,又如何辦事?須知你如今已是百花之主,她是你的部下,情面固然要有,但若一味礙著這些,出錯不予責罰,必失威信,將來花朝宮人人如此,你又如何號令?稍后我叫人送她進去,過幾天你再帶幾粒丹藥送去給她,不必說我的意思。”

      梅仙答應著,眼角余光忽然瞟見他的手,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驚呼:“這是……神尊大人!”

      錦繡將長袖拉下了些:“先下去吧,有事再來報我。”

      梅仙猶自發呆,那樣的傷痕她曾經見過一次,只不過是在千年前,沒受過天刑的都不知道那是怎樣的附骨之痛,那次他整整三個月不能躺下休息,夜夜在亭子里靜坐,白天照常理事,云淡風輕的不露半點破綻,外人不知道內情,花朝宮上下都在奇怪為什么突然會少了只小妖,至今還有人以為小花妖是被送走了。

      除了天刑,還有什么能傷到他?

      傳是真的!他又受了天刑!

      可這次是為誰,因為天女的面子?梅仙移開視線,低聲道:“晉升在即,神尊大人該保重。”垂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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