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發紅心,召喚師峽谷女警真的carry了。
這個射程,固定彈道56半自動臥姿射擊,槍槍中紅心,只要規范訓練過,也不算太難。
可是這只是兩個高三學生。
黃明本來是想煞煞這群紈绔子弟的威風,沒想到這兩人居然真有兩下子。
自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和簡松意談好的條件,不可能反悔,不然這教官的威望和面子就沒了,但如果真的免去晨跑,擅自減少訓練任務,算是他作為教官的失職違規。
他當時也就是實在看不慣簡松意那副上天下地老子最叼的嘴臉,以貌取人,被激將了一下。
結果現在煞威風不成,反而自己進退兩難,下不來臺。
黃明斟酌了一下,咬了咬牙根,決定先把面子保下來,其他的以后再說,畢竟還有四天,他還是他們的教官,多的是機會。
于是冷下臉,沉下嗓子:“簡松意,柏淮,歸隊入列!a班晨跑時間原地活動!就地解散!八點半準時集合,開始400米障礙跑訓練!”
“哇——”
beta班和omega班傳來艷羨的驚嘆。
a班振奮了。
徐嘉行和楊岳高舉雙臂,帶頭應援:“牛奶皮膚簡松意!擦浪嘿喲簡松意!南外最a簡松意!無所不能簡松意!”
他們兩個聲情并茂,真情實感,十分富有感染力,帶得a班一群身高體壯的alpha粗著個嗓子跟著一起吶喊應援。
包括皇甫鐵牛那個憨憨。
場面之辣耳朵,難以想象。
“......”
簡松意轉過頭,認真地看向黃明,“報告教官,現在讓這群傻.逼去晨跑還來得及嗎?”
黃明不想搭理他。
柏淮在心里認可了“牛奶皮膚簡松意”的說法,順便“嘖”了一聲:“我這好不容易拿到的南外第一a的稱號,就這么沒了,等于我打的十發十環是白打的?”
簡松意睨了他一眼:“你應該從自己身上找找毛病,反省一下為什么自己人緣這么差?你有想過用自己的優秀為人民群眾謀取利益嗎?你沒有,所以不要不服氣。”
說得有道理。
“不過我覺得他們說得也對,我們松哥是挺a的,我還挺服氣。”
柏淮說著手掌搭上簡松意的腦袋,笑得有那么些溫柔。
簡松意愣了愣:“柏淮,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昨天發燒燒傻了?”
柏淮搭在他腦袋上的手無地僵了一下,然后順勢拽住他的帽檐,用力往下一壓,擋住簡松意的視線,輕笑一聲:“昨天不是說好了嗎,我要嘴甜點兒,多哄哄你。”
簡松意藏在帽子底下的臉有點不自在的紅了。
“夠甜嗎?不夠的話,我其實還可以再甜點兒。”
柏淮的聲線偏清冷,但此時此刻壓著聲音,藏著笑意,低沉而有磁性,聽上去很有幾分渣男的味道。
“比如我不僅覺得我們松哥最a,我還覺得我們松哥最好看,打槍的時候還很迷人。或者你想聽牛奶皮膚簡松意,擦浪嘿喲簡松意,我也都可以多說幾句。”
語調舒緩溫柔,又很認真,和之前的挑釁嘲諷,全然不一樣。
簡松意覺得帽子捂得臉真熱。
轉身就走。
“我去找個地方睡個回籠覺。”
他一向很嘚瑟,但凡別人夸他,都是照單全收,順便原地開個屏。
他也一直覺得柏淮那張嘴很氣人。
可是當柏淮真夸他的時候,他又臊了起來,哪兒哪兒都不自在。
就好像他夸自己,和別人夸自己,有什么不一樣似的。
他轉身就走,卻走得很慢,柏淮兩步就跟上了,念在他臉皮薄,沒再喊應援口號,壓著笑意:“這個點宿舍也進不去,你去哪兒睡回籠覺?”
簡松意把帽子摘下來,理了理頭發,漫不經心:“隨便找個椅子和空地躺一躺不就行了?哪兒那么嬌氣?”
說著還真走到訓練場外面樹蔭下的一根長椅上坐了下來。
往后一靠,脖子枕上椅背,半仰著頭,把帽子往臉上一扣:“八點多叫我,免得那個教官又陰陽怪氣逼逼叨叨。”
因為困倦,腰自然下塌,呈現出一種韌性的柔軟感,兩條腿松散的搭著,細直長,顯露無疑,頭半抬,脖頸線條拉長,說著話的時候,突兀的喉結上下滾動。
即使擋住了那張漂亮的臉,小玫瑰也很性.感。
柏淮認真地欣賞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后坐到他身旁,側過身,右手肘擱上椅背,左手把他臉上的帽子拿掉,看著他困懨惺忪的眉眼,問了一句:“這么睡,就不覺得不舒服嗎?”
廢話。
當然不舒服。
我想在家里兩米寬的加厚定制軟墊上裹著高級鵝絨的被子翻云覆雨,你能給我抬來?
簡松意一肚子起床氣,但因為實在太困,連張嘴都嫌費力,就沒把話懟出來。
柏淮看出了他的不爽,嘴角噙了點兒趁人之危的笑意:“這么睡不舒服的話,那我其實可以把肩膀借給你枕枕,當然,大腿也不是不行。”
簡松意居然還真就順勢掃了一眼某人寬闊平直的肩和修長結實的大腿。
嗯......
看上去好像確實會比這破木頭椅子舒服些。
作者有話要說:嗚,我也想枕著柏崽的肩膀和大腿,可惜我打不過松哥。
我的新封面好看嗎?wb有原圖,就是文案第二段的場景,啾咪
下一更明天下午或晚上(今天連續更啦1.7w字啦,讓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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