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拿我做要挾?”
古月芽意識到危險,白子斐的表情突然變了,他才不是來和她商量的,而是要把她抓走。
“你以為你能在軒轅龍奕的皇宮里為所欲為么?”
“這個倒,不妨……試一試!”
白子斐眼中沒有畏懼,笑得沒有血性,反倒讓威脅的人心顫起來。
古月芽轉身就跑,白子斐凌空飛躍,輕而易舉就擋在她的身前,正當他拔劍而出的時候,“月芽姑娘,往后退!”
水蓮橫空出現,拔劍同和白子斐二話不說就拼殺了起來。
因為這邊動靜太大,引來禁衛隊的支援。
白子斐見事態不妙就閃身離開。
“額恩!”
水蓮單腿跪在地上,一手捂著另一手的胳臂,他受了傷,“水蓮!”
古月芽奔過去,已經有一群禁軍將他扶了起來。
“古月芽,再有下次,就沒人能保住你的命了!記住,你最好給皇上乖乖的呆在彩音軒!”
他開口就是斥罵,古月芽心里雖然感激他出手相救,但:“關著我,也關不住我的心!回去告訴軒轅龍奕,我永遠都不會對他臣服的!”
古月芽找途徑尋找軒轅墨邪的事,其實都在軒轅龍奕的眼皮底下,他什么都知道。
這一日,他來到彩音軒,竟然開誠布公的問古月芽她是否想念軒轅墨邪。
“皇上,想得到什么答案,如果我說我想見他呢?”
“那朕會讓你見他。”
古月芽驚訝難掩,眼睛一瞬不瞬得瞪著軒轅龍奕,他嘴角勾起:“難道你不想見?”他戲謔的笑起來。
“不,帶我去見他!”
自動送上門的機會,古月芽是不會放棄的!
雖然這可能會是個圈套。
軒轅龍奕說到做到,他帶著她離開彩音軒,便在大班的禁衛保護下向著宮里最偏僻的路走,一路走到天牢。
那里守衛森嚴,只有軒轅龍奕的令牌才能進入。
軒轅墨邪就是被關在這里的!
古月芽環顧四周,這里陰暗潮濕,森冷的透著寒氣。
軒轅龍奕把她帶到某一間牢房外,她朝里面看,就看到有個男人被綁在刑架上,渾身都是血,“軒轅墨邪!”
古月芽激動地抓著鐵欄喊了起來,因為牢房里,有人正拿著水潑軒轅墨邪。
應該是鹽水,淋在他的傷口,他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
“軒轅龍奕!你快讓他們停手!”
古月芽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刑架上的人被淋得渾身被血水染紅,慘不忍睹,“怎么了,讓你心疼了?”
軒轅龍奕拉下古月芽死死握著鐵欄的兩只手,眼睛直直盯著她含淚的雙眸。
就是個不認識的人,被他打成那樣,她也會可憐那個人的。
“你要不就殺了他,何必這么折磨他!”
古月芽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朝牢房里的人看去,難道說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軒轅墨邪都是被軒轅龍奕這么折磨著的。
古月芽心里被一把叫做自責的刀子一下下的割著,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不會失去所有,現在連尊嚴都被狠狠剝奪。
“軒轅龍奕,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如何折磨他?”
“你不是說,他若死了,你也不會茍活?所以朕又怎么舍得殺了他。”
軒轅龍奕大手在古月芽憤恨的臉上游走。
古月芽厭惡透了他的觸碰,“軒轅龍奕,爽快一點,說出你要的條件!軒轅墨邪已經失去了所有能和你抗衡的力量,就當是可憐他,放他一條生路!”
“好!記得這次是你求朕的,不過朕從來不做虧本的事,索要什么,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古月芽心中已經是忍無可忍,但是看著牢中血肉模糊的男人。
她咬著唇,“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做朕的女人,有名有份的女人!”
軒轅龍奕要正式冊封古月芽為妃,而且是西宮皇貴妃,這是震驚了整個后宮的事。
古月芽根本沒有辦法選擇不。
但是離蘇羽第一個就不答應,她跑來彩音軒質問古月芽,“如果你不樂意皇上冊封我,我可以制作一張人皮面具,讓你假扮成我。”
“古月芽,你別囂張,你想諷刺我么?”
“不需要!”
古月芽拉開離蘇羽拽住她的手,她現在可沒時間應付她。
“你以為有皇上的庇護,登上西宮之位,就會高枕無憂?”
“你想說,后宮里有著一群的女人等著加害我?你以為用女人的嫉妒要挾我,我就會妥協?”
“古月芽!你不是愛軒轅墨邪的么?為什么你不帶著他滾出西蒼?”
離蘇羽沒有料到古月芽會這么盛氣凌人,死心不改。
她明明對軒轅墨邪一片深情,愛得很深似的。
“離蘇羽,你應該明白軒轅龍奕不再愛你,一個男人只不過愛一個女人的皮囊,倒是你為何還要迷戀著他?”
那樣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她去愛了。
“古月芽,你會后悔的,如果你做了他的女人,你一樣會被他玩完就丟棄的!”
“即便這樣,也改變不了你已經被丟棄的事實。”
離蘇羽惱羞成怒,上來就勒住古月芽的脖子,所幸有其他的女婢上來拉開她,“離蘇羽,你要這么恨我,這么不想看到我,要不你去求軒轅龍奕收回成命,求他放了軒轅墨邪,我一定會跟著軒轅墨邪離開皇宮,再也不出現在你們跟前!”
古月芽滿腔的怒火也爆發了出來。
離蘇羽根本聽不進去,她正要再沖過來,“離蘇羽,你要敢動我七嫂一下,這個皇宮里肯定就沒你立足之地!”
那聲音?
古月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回頭竟然是軒轅楚楚來到了彩音軒。
“七嫂?她就快成為你皇兄的西宮娘娘了!”
離蘇羽氣沖沖的走到軒轅楚楚的跟前,她不喜歡她,這個囂張跋扈的郡主總是視她為眼中釘。
她不記得她到底哪里得罪了她,軒轅墨邪愛著她時,她嫉妒她。
可是現在軒轅墨邪愛著古月芽,她竟然視她為友。
“不可能的!”
軒轅楚楚剛到皇宮,她還沒聽說那個消息,她跑到古月芽的跟前,“月芽,這是不是真的?”
古月芽原本見著軒轅楚楚高興的神色在那一問后消失無蹤。
“怎么會是這樣?四哥強迫你的?”
她和七哥突然和段流云決裂,突然就找不到了蹤影,她和夢江南可是找遍了南鄂,才打探到了消息,他們可能是被四哥給帶回了皇城。
“她是迫不及待登上西宮之為吧,她根本不愛軒轅墨邪,軒轅墨邪可是因為她,現在都生死未卜!”
“我七哥怎么了?”
軒轅楚楚一聽軒轅墨邪出了事,一顆心都懸了起來,古月芽對女婢們使了個眼神,女婢們齊齊將離蘇羽趕了出去。
古月芽拉過軒轅楚楚的手,把她拉到她的寢屋里。
“楚楚,你七哥為了救我和段流云決裂,我們出逃的時候,被你四哥擒拿,你七哥受了重傷,所以我令他放棄逃跑,我本以為十王爺會救我們,但他拒絕了,我試圖聯系你,可是皇宮里沒有人能幫我,眼下你七哥被軒轅龍奕關在天牢里,生死一線,他以此來要挾我,如若我不嫁給他,他便要了你七哥的命!”
“我七哥被四哥關在天牢里,生死一線?”
軒轅楚楚雖然心里焦急,但是聽著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在她的眼里,她七哥可不是那么個柔軟的人,“月芽,你看到七哥被關在天牢里么?”
“為什么這么問,我親眼看到他被軒轅龍奕折磨的渾身是血,他們還給他淋鹽水……”
古月芽激動地說著,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月芽你是不是并沒有看清七哥的樣子?”
古月芽這么回想著,她非但沒有看清那個刑架上的人的摸樣,甚至連他說話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難道我看到的那個人并不是你七哥?”
“很有可能,我七哥哪能這么柔弱?就是水蓮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我七哥受了重傷,要逃出天牢并不難。”
軒轅楚楚這點把握還是有的,只是問題是,如果七哥早就逃出天牢,為什么不帶著月芽走?
也沒有給南鄂捎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