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芽一見自己被段流云護在懷里,一下子底氣十足,躲在他的懷里探出頭給軒轅墨邪吐了吐舌頭,瞪了瞪眼,存心激怒他!
他生氣,他惱火,她就抱著段流云偷偷的壞笑。
欺負女人的男人最不是東西了,他氣他的,最好氣死他,天下就少一禍害了。
古月芽被段流云帶了回去,路上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教訓,他回到屋子里看到不停躲藏的女人就覺得奇怪,待他抓到她,抬起她的頭,一見是風鈴,他立馬就猜到這頑劣的丫頭是跟她換了衣裳。
而他追了出來,風鈴竟然拽住他,問他那個和月芽小姐長的像的女子到底是誰。
她根本是已經把這個月芽認定成了那個月芽。
“流云,流云,我的好流云,干嘛被眉頭皺得那么難看,人家下次不敢了嘛。”
古月芽托著段流云的手使勁撒嬌,瞧她沒心沒肺的天真壞笑,他是想氣氣不出來,想笑笑不出來,戳了下她的腦門,“我看你哪是不敢,而是伺機等待下一次機會,好再嚇我一次!”
“嚇到你了?嚇到你我被那大魔王抓住了,還是我和那丫頭對換了衣裳,你一時沒人出來,對人家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兒?”
這尖嘴利牙的,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真做了,你吃醋么?”
“考慮看看,就當作我替天行道的代價好了,這次就饒過你了!”
古月芽沒良心的笑,她知道他那么聰明,肯定不會認不出那個丫頭不是她的。
不然他也不會那么快火燒火燎的找到她。
“替天行道?”
“那個大魔王啊,不好好的呆在屋里給他那可憐的孩子守喪,跑到湖邊賞風賞景的,真不要臉!”
古月芽憤憤不平的罵道。
段流云眼神一蘊,“跟你說了那么多他的可怕之處,你還不怕他?”
“怕什么?沒瞧見他被我氣得臉色發青,皮肉抽搐了么?”
“若不是我及時趕到,興許他早就擰下你的腦袋瓜了!”
“我脖子硬,可沒那么好擰,嘻嘻……”
古月芽扭著脖子,調皮的笑,雖然是說笑的,但那個男人可怕是可怕了點兒,但她就還真沒擔心過他會一失手殺了她。
“天不怕地不怕的,真不知道拿什么降服你。”
段流云寵溺的捏捏她的鼻子,她拉開他的手,努努嘴,“當人家是邪魔歪道么?呵呵,要不要去廟里求個符?”
軒轅墨邪一肚子窩火的回到青玄宮,夢江南瞧他一身濕透,活脫落湯雞,“這是哪片云那么不知趣,偏在爺的頭上下了一片雨。”
軒轅墨邪沒好氣得瞪了落井下石的夢江南一眼,他根本沒閑情和他說笑。
“去調查一下段流云帶來的女人。”
他冷冷丟下一句話,“爺見過那個奇女子了?不覺得她眼熟么?是她把爺給淋濕的吧?”
軒轅墨邪沒有說話,走進了屋子……
奇女子?
眼熟……
背靠屋門的軒轅墨邪腦海里想起江南從北冥回來后提及過,他見過一個有意思的女人,難道就是指的那個女子?
是啊,為什么那么眼熟,眼熟的就好像那個人又重生回到了他的身邊。
夜里,天氣悶熱得人受不了,古月芽趴著樹,從樹上跳上屋頂,躺在瓦磚上翹著二郎腿,看星星。
一望無盡的天空看不到一朵云彩,就是連半顆星星都找不到蹤影。
“明天一定是個雨天……”
“下雨不是又要濕身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回答,古月芽愣愣地應了聲“嗯”才恍然驚覺得朝那邊看去,就瞧夜色擋住那高挑的身影一大半,那臉孔的輪廓有幾分眼熟。
古月芽好像認出他是誰,驚得跳起身,瓦片被踩得掉下去好幾片,若不是男人及時出手拉住她,她整個人都順著瓦片掉下去了,“謝謝……”
她下意識的道謝,“不客氣。”月光適時的照亮某人的臉孔,那嘴角勾起的笑弧叫人莫名的不痛快。
兩人的距離有點近,古月芽急忙將被軒轅墨邪握著的手抽了回來,“大半夜的,王爺偷溜進女兒家的寢屋,有何意圖?”
她戒備的盯著他,“你平日都在屋頂上搭床睡覺的么?沒門沒窗,你就更衣入眠?”
那兩篇漂亮的薄唇翕動,冷不丁的沖了古月芽一句,那口吻配上那眼神,讓人來不及糾正自己的口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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