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邪擁著古月芽靠入他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是如此的踏實,“軒轅墨邪,你想要的是皇位,對不對?”
她淡淡的問,他似乎有著片刻的震驚,但僅僅就只是眨眼即逝的片刻。
他不在她的跟前偽善,也不想要撒謊。
“有把握?”
“天下原本就是我的。”
“他日我和孩子會不會成為你的負累?”
“怎會……”
他扣起她的下頜,含情脈脈得凝著她的眼,“那就好……可是你若登上皇位,你會將離家滿門如何?”
他沉默,當初他不該愛上她的理由,和軒轅龍奕一樣,碰了她就會是個大麻煩。
離岳嘯是個不得不初的魔頭!
“答應我放過我娘和三哥,好么?”
離蘇羽這一生都為了保護她娘親和兄長犧牲,至少她在離開她的身體前,也為她做一點事完成她僅有的心愿。
“好,我答應你。”
古月芽突然改變了對軒轅墨邪的態度,讓風鈴和小德子都看在眼里,樂在心里。
軒轅墨邪為了她,將王府里的女人都遣散了,他說他要兌現諾,從此只有她離蘇羽一個。
這份愛算不算得上是傾城?
如果忘卻他親昵的一聲聲喚她“羽兒”,古月芽當然會錯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釹人。
沒有人知道她每天都隱忍著怎樣的痛楚,才能讓自己麻木不去想自己的心受了多少傷。
這一日醒來,軒轅墨邪從抽屜里拿出一樣東西。
那是個男式圓形發箍,上面刻著一束漂亮的羽毛。
“羽兒,還記得這是誰親手做的,送給我的?”
他像個孩子一樣似乎在向她炫耀他珍視的寶物。
不用問,那肯定是離蘇羽親手給他做的,看著有些陳舊,應該有好多年了,“我給你束發吧。”
古月芽拿過那個發箍,有點羨慕愛侶間彼此贈送的情物,仿佛隔著陰陽都斬不斷彼此間的情愫。
倘若有一天她古月芽消失了,就再也和他軒轅墨邪沒有任何的交集了……
古月芽拿著梳子給軒轅墨邪梳發,他顯得受寵若驚,卻乖乖的讓她束發,“羽兒,你可知道男兒的發只有他的妻子可以為他束?”
“所以答應我,除了我,以后再也不能讓第二個女人碰你的發……”
軒轅墨邪的手突然攬上古月芽的腰,將她拉下坐于自己的膝上,冷不丁被他人肉牢籠的困在懷里,她臉頰微紅,“怎么了,不答應了?”
“怎敢……”
他邪邪的笑著,一副沒正經的壞摸樣,但這樣的笑卻是發自內心的,她能感覺得到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那么用情至深。
等待了那么多年,恨了那么多年,終于又擁住自己深愛的人,他的滿足,他的幸福,都是對她的執著和執念。
古月芽靠在軒轅墨邪的肩頭,試著將自己當作離蘇羽,感受著他對她濃濃的愛意。
就當是留給彼此一段美麗的回憶吧……
“嘴巴真甜,難怪有那么多女人甘愿無名無份也要留在你身邊。”
“吃醋了?”
軒轅墨邪笑得好不得意,“想得美!”她悄悄拽住他的發,輕輕一扯,“就知道你舍不得。”
他反握住她的手,“還不放開,到底還要不要我給你束發了?”
他溫柔含情又眷戀不舍的松開手,她從他懷里站起,來到他的身后為他束發。
古月芽從沒給男人梳過頭發,但奇妙的事,她竟然梳的很好,拿起那個發箍,噌得一聲打開箍在發髻上,好像是把彼此的心都箍在了一起。
自從古月芽改變了態度,軒轅墨邪視她為掌上明珠般疼愛呵護著,然而他想要她懷身孕的事卻被夢江南阻止。
鴆鳥閣里,古月芽每天都會去一次,他會為她診脈,觀察她體內巨毒的情勢。
“王妃,徹底逼出你體內的巨毒起碼還需要半年的功夫,半個月一次的逼毒,每一次都會傷一次元氣,雖然初初幾次,你靜躺兩三日就可以恢復,但是身體的負累會越來越重,恢復越來越慢,這樣的情況下,若是有了身孕,孩子會成為你更加負擔不起的累贅,而且稍有閃失就會小產,嚴重時更會傷及母體。”
夢江南似乎是毫無預警的說,古月芽詫異的看著他,難道是軒轅墨邪和他提及,他想要和她有個孩子?
“半年之后才合適懷孕么?”
“王爺會失望的吧……”
不知道流云殿下需要多久能找到她的肉身,但流云殿下臨別時對她說過,即使找不回她的肉,他也會在一年內將她帶回北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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