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低,都是裝的吧,一舉一動,舉手投足,明明都很拿人。
親一下總不犯法吧?
南初這么想著,事實上她已經勾住林陸驍的脖子,對著林陸驍的嘴唇咬下去了。
……
林陸驍捏著小藥瓶,張著手,瞬間瞪大了眼,條件反射去推她,結果被南初牢牢勾住脖子,軟軟的唇貼著他的,還伸出舌尖舔著他的唇形,舔舐碾磨各個技巧都很到位。
南初吮著他的唇,卻發現他慢慢勾起嘴角,下一秒,人已經被提起來,給抵上墻。
南初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被他抵到墻上,林陸驍一手按在她后腦勺上,用手背幫她撐著墻面,另一只手摟過她的腰后,壞笑著說:“我脖子酸。”
南初猛然驚醒,手抵上他的胸膛想去推他。
被人反剪扣到腰后,胸更挺,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到一起,薄薄的料子傳遞的全是他身上灼熱的氣息和堅硬的肌肉,話語就在她耳邊:“躲什么?剛對我做什么,忘了?我上次說過什么,你再撩我試試?”
“……”
林陸驍說完,低頭看她,姑娘在他懷里,抬眼看他,長而卷的睫毛都發顫,倆黑眼珠水汪汪,滿是水光,他眼神漸深,慢慢低下頭去,氣息漸進,熱乎乎的。
南初一仰臉,慢慢閉上眼。
輿論、世俗都被他們隔絕到這扇門外。
隔壁就是邵一九他們宿舍,來來回回總還能聽見有人在走動,放臉盆和聽不太真切的說話聲。
偏就這種刺激感,滋生出了兩人心底的小火苗,噗呲噗呲的小火苗越燃越烈。
林陸驍低笑,略一偏頭,咬住她的唇,輕碾舔舐,漸漸用力,吮著她的唇角,舌頭狠狠撬開,長驅直入,幾秒功夫,南初就喘不上氣兒,暈暈乎乎差點站不住,林陸驍攔腰抱住,放開她稍許,壞笑地說:“你這體力,看來我還有得磨。”
南初狠拍他:“滾。”
林陸驍低頭又是一個深吻,輾轉低吟,南初喘不上氣兒,他轉移陣地,輕啄她的耳根跟唇角,在她耳邊啞著嗓說:“輕點叫,隔音效果不太好,我可不能保證這時候有沒有人在聽墻角。”
南初抬腳,想往他襠下一腳,被他輕巧躲過,豎著眉毛訓:“你怎么哪兒都敢踢?”
南初輕哼別過頭。
林陸驍端詳她一陣,發現挺有意思,小姑娘臉紅紅的,“我發現你這人,平時在我這兒耍流氓,真刀實槍就怕了?”說完,俯下身,湊在她耳邊有點壞笑地低聲道:“老司機車輪打滑了?”
這他媽才是老司機啊。
公平點說,林陸驍跟南初都不算老司機,這兩人在情.事上都沒有經驗。
林陸驍屬于慢熱,一旦跟你熟了,什么話都能往外蹦,要是不熟,往那兒一坐,高冷的不行。
南初呢,往那兒一站,整個人都透著冷漠,你永遠都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女人。
這兩人算是棋逢對手,勢均力敵。
真遇上事兒,誰也不認輸。
南初推開他,“我走了。”
林陸驍拉住她,給她摁回墻上,目光沉沉盯著她,“你什么意思?玩我?”
“沒玩你,這是在部隊,你給我嚴肅點,咱倆的事情,等節目錄完再說。”
楊振剛有句話說的是對的,這時候確實不該給他惹麻煩。
林陸驍:“楊指導跟你說什么了?”
南初一笑,眼角生媚,著實妖精,拍拍他的臉,道:“你別糾結這個,節目還幾天就錄完了,你再忍忍,這幾天別找我,節目錄完,我會找你的。”
說完就推開他走出去了。
林陸驍立在原地。
靠,他怎么有種被人嫖|了的感覺。
……
下午的訓練,兩人再見,已經坦然,南初若無其事,林陸驍目光只淡淡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很快略過。
下午要過小樹林,低網匍匐,包括水坑都比昨天的障礙難度要加大,還有高空過網,以及專業技能爬樓等訓練。
林陸驍拿著計時板站在低網匍匐的面前,閑閑地靠著一棵樹。
南初扛著水槍過來,樹旁的男人嘴角噙笑看著她,他把耳麥關了,低聲說:“允許你偷會兒懶。”
南初翻他一眼,眼神狠瞪他,意思——你給我正經點兒。
林陸驍低笑著重新打開耳麥,就聽他對身后過來的嚴黛說:“快點兒,不及格罰跑十圈!”
嚴黛一身汗,整個人虛脫了,實在扛不動了,哭喪:“這不行,林隊長,我要歇會兒。”
林陸驍揚手往前一指:“你看哪個停下來了?扛不動就去跑十圈,跑完回來接著抗,自己選。”
嚴黛一跺腳:“我是女孩子!!”
林陸驍瞥她一眼,面無表情低下頭,在計時板上勾畫,冷淡一聲:“嗯,是人妖都不行。”
嚴黛:“……”
嚴黛發現這當兵的男的心都狠,一咬牙,只能彎腰去抗水槍。
訓練結束,徐亞問她,“你還喜歡林隊長不?”
嚴黛嘶了聲:“我覺得他最近在故意針對我,你不覺得嗎?”
徐亞恍然大悟:“好像是誒。”
嚴黛琢磨了會,“你說一個男的在什么情況下會針對一個女的引起她的注意?”
徐亞驚訝:“難道隊長喜歡你?所以故意針對你來引起你的注意?這樣?”
嚴黛冷哼一聲,“男人不都喜歡這套把戲,欲擒故縱。”
“隊長又不是小學生。”
南初在心里補充:還真是,簡直幼稚。
……
第二天,是專業的防火訓練。
訓練到一半的時候,楊振剛來找林陸驍,兩人靠在樹下聊天,林陸驍看著空中吊著繩索的人影,“怎么了?”
楊振剛說:“剛導演找我商量,后面還有四五天的訓練,希望你能加強點。”
林陸驍仰著頭看高空,“知道了,不是之前說過了。”
楊振剛又說:“他們的意思是,這么幾天訓練拍下來沒什么懸念,除了上次南初跟嚴黛打架,平時都沒什么沖突,導演希望你們能加強懸念感!”
林陸驍轉頭瞥他一眼,漫不經心:“神經病,又不是拍懸疑片,我怎么增加懸念感?”
“他們的意思就是給他們增加點難度,讓他們自己單獨進一下火場,制造一些危險的鏡頭,能讓觀眾看了提心吊膽的。”
林陸驍覺得好笑:“單獨?南初她們三個女生水槍都扛不動,讓她們進去送死啊?”
楊振剛:“做做效果的東西,節目組也就是為了一個效果,而且她們三在這兒的日子算幸福了,我聽說第三站是個叢林探險節目,那才恐怖呢,咱們到時候做好防護措施,趕緊把這節目拍拍完,后續我們的工作才能步上正規啊,今年還一堆事兒。”
林陸驍一愣,“什么叢林探險?”
“不知道,我也是聽工作人員說的,會把這幾個演員放到原始叢林里,誰生存下來誰就是第一季的冠軍。”
“有危險?”
“我咋知道,錄個節目,總死不了人吧,頂多吃點苦頭,不然這節目為啥請這些十八線的藝人,要是舒服的節目早就讓一線明星上了。我跟你說正事呢,導演組讓你考慮的事兒,你好好安排一下,錄完咱就省事兒了,聽見沒?”
林陸驍靠在樹上,擰著眉,沒回話。
……
當天晚上,林陸驍接到支隊的電話,連夜去了一趟支隊。
人剛進去,一份訓練報告被甩到臉上,孟國弘聲如洪鐘,“你真是越來越沒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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