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聳聳肩。“那咋辦嘛?”
“.......”徐聰沉默了,“這tm叫什么事兒啊!”他抓狂的抓著頭發。
“死不了人的,都不叫大事兒。”黃粱安慰道,“天塌了有武大郎頂著呢。”
徐聰無語的看著黃粱。“他頂著?那我們都得玩完。”
“這都不算是。”歐陽倩說,“大叔,你這四十多年白活了——”
“我才1!”
“——就這么點屁事就把你難住了?你真應該來黃粱的事務所干幾個月。”歐陽倩說,“到時候你就能對任何事情處變不驚了。像我一樣。”
“什么亂七八糟的...”徐聰困惑的注視著歐陽倩。
“都別說話!”黃粱噓了一聲,他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的緊急來電,但是黃粱沒有接通。
響了三聲,對方切斷了通訊。
“不好,出事兒了!”黃粱轉身向門口跑去。
“怎么了?老黃?誰出事了?”
“黃粱,發生什么了?”
歐陽倩和徐聰匆忙的追上黃粱。
“是馬迪!馬迪出事兒了!”黃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事務所。
......,......
馬迪平靜的注視著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雖然他被這人用膠帶封住了嘴,雖然他以一個不舒服的姿勢被綁在一把扶手椅上,動彈不得,但是他沒有因為驚慌和恐懼而喪失思考的能力。
即使他對面站著的,是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
仿佛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我。”假馬迪把膠帶撕開一角,對真馬迪說道,“你最好配合我,不然的話——”
“折磨我?殺了我?哼。”馬迪吐了口口水,“如果我真的把密碼告訴你,你會立刻把我干掉。”
“還算聰明。”假馬迪嘿嘿一笑,“你終究會把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我并不喜歡折磨人,真的,那讓我作嘔。雖說我不喜歡,但并不代表我不專業。相信我,用不了多一會兒,你就會求我殺了你。”
馬迪沒有說話。他在用全部的意志力制止自己尖叫出聲。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表現出一絲絲的軟弱,這個瘋子就會把他啃得渣都不剩。
馬迪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黃粱能夠及時趕到。在他聽到樓下客廳傳來輕微聲響的那一刻,他立刻按照之前和黃粱的預定——一旦遇到危險,立刻給黃粱的手機打去電話,并在撥通后響完三下嘟嘟聲,立刻掛斷,以防止施暴者查看馬迪的手機通話記錄——打去了電話。
馬迪并沒有選擇消極應對,躲進衛生間——雖然他應該這樣做。馬迪從書房的墻壁上取下一柄裝飾用的重達十幾斤的做工華麗的戰斧,緩緩的走向樓梯,來到漆黑的一樓客廳中。
在他打開燈的一剎那,他感到自己的后腦勺被人猛地來了一下子,然后他就人事不知了。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被牢牢綁住了,而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正穿著自己的衣服,冷漠的注視著他,嘴角浮現起惡魔般的滲人微笑。
“還不滿足嗎?”馬迪抬頭注視著假馬迪,“那五百萬還不夠你揮霍的嗎?”
“才區區五百萬而已,還不夠我一個晚上玩的呢。”假馬迪聳聳肩,“你小子命真是不錯,要是你之前沒有突然出國,你早就變成一具尸體了,被我埋在你這個大院子的某個角落里。”
“我還以為你會把我放在大冰柜里。”馬迪譏諷道。
“冰柜?什么亂七八糟的。”假馬迪冷哼了一聲,“馬董,我原本沒打算這么快就找上你。你知道的,畢竟我拿了你的五百萬,再讓你活上幾天,也是應該的。”
馬迪譏諷道:“謝謝啊。”
“只可惜你自己找死啊。”假馬迪遺憾的搖了搖頭,“你不應該去找個人來調查這件事。真的,這種做法太愚蠢了。被逼無奈,我只能提前對你下手。”
“這么說,你要殺我,還是我的不對嘍?”
假馬迪點點頭。“原本你還能再多活幾天。你雇傭的那條叫做黃粱的狗惹惱我了,所以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黃粱找到你了?”
“算是吧,他傻人有傻福,誤打誤撞把我逮住了。”假馬迪聳聳肩,“雖然這對我來說一點威脅都構不成,但是他侮辱了我。”
“為什么不去報復他?”馬迪忍不住問到。雖然深知自己這樣問顯得極度自私,但他還是沒忍住,說出了了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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