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辛雨?”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黃粱愣了,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大聲呼喊著她們的名字。
兩人誰都沒有回應他的呼喊,她們倒在地上,發出無法辨別的嗚咽聲。像是兩條被丟在地上的魚一般,拼命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
“你把她們怎么樣了?!”
黃粱驚恐的看向赤司,把漆黑的槍口對準他。從手中武器的重量,黃粱不難判斷出彈匣中子彈只有區區兩三顆而已。
一發都不能空...黃粱暗自叫苦。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輕舉妄動,更不會把槍口對準比自己強大許多倍的人。”赤司平靜的說道,“把槍放在地上,遞過來,否則的話,”他摸出一柄鋒利的短劍,用舌頭看了看閃爍著寒光的刀刃,“我就砍掉她們的一條胳膊,我說到做到。”
“......”
黃粱的手在顫抖著。
“我數三個數。”赤司說,“一,”他蹲在辛雨和jane的面前,“二,”他把手中的短劍舉起,另一只手攥住了辛雨的小臂。
黃粱動作飛快的把彈匣退出,僅有的兩顆子彈被他卸下后,被丟向了身后的樓梯。他將彈匣和警槍放在地上,用腳踢向赤司的方向。
冷哼了一聲,赤司把腳下的武器一腳踢開。
“大叔,我們來玩個游戲吧。”赤司說,他用短劍在辛雨和jane的頭上亂點。她們仍在發出幾乎聽不清的嗚咽聲,仿佛兩個損壞了的電動布娃娃,在詭異的扭曲著四肢。
“......什么游戲?”
赤司微笑著說道:“二選一。jane我一定是要殺的,你可以在這個女人。”他用刀指了下辛雨,“和你自己之間做的選擇。你們只能活一個。”
“我死,你放了她們倆。”沒有遲疑,黃粱立刻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沒有這個選項,我再給你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赤司說,“你死還是她死。”
“......我死。”
“很好,慢慢走過來。”赤司說,“舉起你的手臂,別耍花樣,知道嗎?否則我離開隔斷她們的喉嚨!”
“別!別,我聽你的,我慢慢走...”
黃粱高舉雙手,一步一步的向赤司接近。離他還有幾步遠的時候,黃粱突然之間眼前一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仿佛他在一瞬之間,與自己的身軀斷開了連接。
他身處在混沌之中,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感受不到。黃粱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他就像是懸浮在混沌中——不是黑暗,在他的世界中連黑暗都沒有,什么都沒有——無力的飄蕩著。
我這是怎么了?
黃粱一遍遍的詢問著自己。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聲音和光線再一次出現了,黃粱漸漸的感受到自己的臉頰正貼在冰冷的瓷磚上,他掙扎著趴了起來,適應著昏暗的光線,以及赤司驚恐的尖叫聲。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為什么會——”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黃粱轉頭向他發生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赤司的腹部插著屬于他的那柄短劍,而jane站在赤司的面前。
由于jane背對著他,黃粱看不見她的表情。
只見jane抬起腿,一腳踢中赤司腹部的短劍劍柄,赤司發出最后一聲尖厲的慘叫聲,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幾步,撞在了走廊的墻壁上,緩緩的倒下了。他死不瞑目,瞪大的雙眼中凝固著深深的恐懼和困惑。
“怎么...回事?”
黃粱在辛雨的攙扶下站起了身,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左臂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與此同時,遲來的劇痛沖擊著他的痛覺神經,讓黃粱眼前發黑、險些疼昏了過去。
“該死,我tm是什么時候——”
“jane,怎么回事?”jane撕下襯衫的一條袖子,給黃粱包扎傷口,她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的能力似乎與感官有關。”jane靠著墻壁緩緩坐了下來,捋了下紛亂的頭發,她接著說道,“如果我推測的沒錯得話,應該是剝奪五感之類的能力。”
“什么亂七八糟的?五感?”辛雨瞪大了眼睛。
五感是指:形、聲、聞、味、觸。是人的五種感覺器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是人感知外部世界的一切來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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