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獲知有可能是逃竄竊賊駕駛車輛的車牌號后,立刻對這輛車進行追蹤。
很快,在隔壁省市警方的協助下,這輛車被找到了,而兩名竊賊也被當地警方控制住。辛雨在接到消息后,立刻趕了過去,并在當地的派出所中,對兩名竊賊分別進行了單獨提審。
審訊的一開始,兩名劫匪都咬緊牙關,一句話都不說,一直在兜圈子。不過在辛雨在出示了從暴躁老大爺那里得到的一系列證據后,其中一位名叫王強的劫匪率先松口了,坦白了罪行。
另一名名叫陳天一的劫匪雖然一直拼死抵抗,甚至險些從派出所中逃出——他已經跑到了派出所的出口,離逃出生天只差咫尺之遙,但很遺憾,在摸到門把手之前,他還是被沖上來的辛雨一腳撂倒在地——最終他還是承認了罪行。
為了防止意外再次發生,辛雨把這名嫌疑人全身上下綁了個結結實實,甚至給他戴上了眼罩,還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辛雨可是后怕不已,她連夜帶人把這兩名嫌疑人帶回了京陽市。
“————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了,當時我和小王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辛雨心有馀悸的說道,“把那個混蛋的手銬解開,放他離開。”
在結束完一天的工作后,辛雨在下班后來到了事務所,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之前發生的怪事告知黃粱。即使她已經將近四十個小時沒有合眼睡覺了,但她仍舊顯得精神飽滿。
“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歐陽倩詫異的看著辛雨,“辛姐,您是在說笑呢吧?”
“不是。我從來不拿工作上的事兒開玩笑。”
“你是說你和小王同時發了瘋,把嫌疑人的手銬解開,然后放走了他?”黃粱皺眉說道,“辛雨,莫非你和小王被那名嫌疑人催眠了?”
“不可能。”辛雨搖了搖頭,“催眠要是能這么厲害,心理醫生就無敵了,不可能是催眠。而且我和小王當時的精神狀態很亢奮,因為抓到了嫌疑人而高度活躍。也無法被催眠。”
“我記得我聽海莉姐說過,只有在被催眠者完全放松的情況下,催眠才會起作用。”歐陽倩說,“像是影視劇中的那樣,打一個響指就把人催眠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你要是不配合催眠師,他根本就無計可施。”
“好吧...”
“反正這事兒是他喵的夠邪門的。”辛雨說,“要不是我當時極力的抗拒這個念頭,擺脫了莫名的控制,那個混蛋還真就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派出所了。”
“小王呢?”黃粱問。
“我給小王放了幾天假,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辛雨無奈的說道,“他似乎真的堅信那名嫌疑人是無辜的,像是魔怔了一樣。”
“......該死。”
“即使人抓到了,疑團還有很多沒有解開。”辛雨說,“那幅價值上千萬的名畫,至今仍下落不明。”
歐陽倩問:“那兩名嫌疑人沒有透露畫的下落嗎?”
“沒有,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的口風一致,都堅稱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那幅畫。”辛雨說,“他們承認偷竊的主要目標,就是那幅名畫,但根據他們自己所,在成功進入金庫,打開保險柜后,他們沒有發現那幅畫。”
“沒有發現?”
“嗯,反正這是他們的說法。”辛雨聳肩說道,“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畫被他們藏起來了。總之這幅畫的下落現在仍舊不明。典當行老板堅稱畫就放在地下金庫的保險柜中,但是兩名嫌疑人否認他們偷竊到了這幅簡直連成的畫。”
“你什么看法,辛雨。”
“我個人認為兩名嫌疑人說的是實話,他們的確沒有在保險柜中發現那幅畫。”辛雨說,“根據常理推測,如果他們拿到了那幅畫,一定會帶在身邊,那可是上千萬的money啊。”
歐陽倩點頭說道:“也是,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一秒鐘也不會讓這幅畫離開我的視線。”
“但是他們倆身上沒有。”黃粱說。
“對,車里也沒有,在他們的臨時住所中,也沒有發現畫的蹤跡。”辛雨蹙眉說道,“其他所有被竊贓物,都在放在車后備箱中的一個破舊輪胎中被發現了。”
“只有那幅畫不見了。”
“只有那幅畫不見了。”辛雨疲憊的揉了揉眼睛,“可問題就在于,那幅畫才是損失的大頭,幾千萬的名畫啊。話說畫的內容只是一盆水果,這東西真的那么值錢嗎?”
“可能這就是藝術吧。”黃粱說,“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根本就無法理解。”
“辛姐,這伙人是怎么得手的啊?”歐陽倩好奇的問道,“網上都傳瘋了,說他們都是什么國際大盜,是專門偷名畫的,還說什么他們曾偷過國際知名的博物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