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紅腫的手腕,黃粱對jane問道:“你說夢魘他是否已經覺察自己的把戲被我們發現了?”
jane聳肩說道:“不好說。這個問題你只能去問夢魘本人。”
“嗯...確實,這是個值得商榷的問題,而且至關重要。”黃粱沉吟道。
“頭疼,我得把目前的情況和我的領導匯報一下,順便問問張爺爺的情況。”jane掏出手機,手指不停的點著屏幕,在和某人溝通。
黃粱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只好嘆了口氣,悲催的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醫療箱,給自己撕裂開的傷口重新包扎。
七手八腳的用醫用繃帶給自己做了緊急處理,雖然包扎的手法馬馬虎虎,但是至少傷口處已經不再往外滲血了。黃粱把醫療箱放回原處,起身走向廚房,希望能找到點吃的東西,填報他咕咕叫的獨自。
折騰了這么久——被jane綁在椅子上審問了一頓——他早已經饑腸轆轆。打開廚房邊上的雙開門冰箱,黃粱從里面拿出了一大桶牛奶,幾個雞蛋和半打面包。
先喝了幾大杯牛奶,往干癟的胃里放些食物,隨后他動手做了幾個煎雞蛋。黃粱又找來了一根黃瓜和兩顆西紅柿,通通切成片后,為自己做了個雞蛋三明治。
“吃獨食啊?”jane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廚房,她站在黃粱的身后,注視著他手中的三明治。
黃粱扭頭看向她:“你也餓了?”
“當然。”
“喏,這個給你。”黃粱把手中的雞蛋三明治遞給了jane,忙乎了一陣,又給自己做了一個。
jane把食物吃完,意猶未盡的說道:“味道還不錯。”
“什么結果?”黃粱看向她,“你同事對這件事有何高見?”
“我們部長說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jane說。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具體怎么個意思?”
“既然我們搞不清楚夢魘有沒有意識到我們已經看破了他的手段,那就主動出擊嘍。”jane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壞壞的微笑。
這還是黃粱第一次看到jane露出如此女性化的表情,在此之前的jane都是一副冷峻淡漠的撲克臉,讓人很難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人間的煙火氣,不過此刻的jane完全不同。
意識到自己愣了一下,黃粱趕緊挪開視線,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不過jane完全沒有留意到黃粱的異樣,她自顧自的說道:“我們部長建議我們把握主動權。”
“他的意思是,讓我們給夢魘設個陷阱?”黃粱漸漸領悟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句話的含義,他眼前一亮,對jane說道,“如果夢魘他沒有察覺到我們已經看穿了他的把戲,我們就可以乘機把假的情報傳遞給他,讓他自己跳進我們為他準備好的陷阱中!”
jane點頭說道:“沒錯,部長就是這個意思。你小子領悟的還挺快的,犢子可教也。”
“都成犢子了,還教個屁啊...”黃粱吐槽道。
“嗯?你有什么不滿的嗎?”
“沒有,沒有,大姐,我哪敢有什么不滿的啊,小弟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仰仗您了。”黃粱諂媚的說道,“對了,敢問您芳齡幾許啊?我叫您姐姐合適嗎?”
“問女孩子年齡是最不紳士的行為。”jane白了他一眼,“不過你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紳士。我今年二十七歲。”
“我二十九。”黃粱說。
“哦,你比我大兩歲?那你還是接著叫我姐吧。”
“......”
“有意見嗎?”
“沒有,老姐姐。”
“老字就算了。”
“是的,老姐姐。”
“......你找抽?”
......,......
夢魘很少干賠本的買賣,但這次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