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知道?”
“嗯,辛雨也不知道他叫什么。”王玥說,“他讓辛雨稱呼他為艾克,毫無疑問,這肯定不是他的真名。”
“艾克?裝什么假洋鬼子。”黃粱不屑的說道,“除非這小子真的有兩下子,不然就是上頭在和我們開玩笑,弄這么一出兒。”
“上頭從來不會開玩笑。不過這個艾克究竟有和過人之處,辛雨還沒有看出來。”王玥蹙眉說道,“總之派一個這么看都像是未成年的特別調查員來,辛雨的意見很大。”
“她肯定第一時間就向局長反應了吧?”
王玥點頭說道:“嗯,不過他老人家讓辛雨聽從艾克的一切調遣。”
“陳局這個人一向很靠譜,他既然都這樣吩咐了,辛雨也就只能忍著了。”
王玥苦笑著說道:“是啊,她現在也就只能向我抱怨抱怨。”
“真相和這位神秘的艾克通知會會啊...”
“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王玥說,“聽辛雨說,這位特別調查員,過兩天就會離開。”
黃粱神色詫異的問道:“是嗎?他來這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走穴嗎?”
“誰知道呢,不過我還是希望他能夠找到突破口。”
“就幾天的時間,他能找到個屁。”黃粱苦著臉說道,“我們還是提前做好準備,如果辛雨真的引咎辭職的話,我們該如何安慰她...她肯定會去酒吧喝個昏天黑地的。”
王玥嘆了口氣:“哎,是啊,到時候怎么辦呢?”
兩人沉默了下來,客廳頓時陷入到安靜中。擺放在茶幾上的美味可口的披薩,仿佛在一瞬之間失去了吸引力,兩人再也提不起食欲。
對案子的擔憂,對辛雨的擔憂,籠罩在黃粱和王玥的頭上,如同一片濃重的烏云,就就不肯散去。
又是兩天過去了。
這幾天里,王玥下班后,就會來事務所坐坐,和黃粱聊聊天。由于辛雨一直陪著特別調查員艾克住在‘向往的家’小區里,她也只能來找黃粱消磨時間。
不過今天來到事務所后,王玥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一個黃粱做夢的想不到的消息,即使讓他把腦子想爆,他也絕對想不到的驚人消息。
“你說什么?特別調查員走了?”由于驚訝,黃粱的嘴長得堪比深淵大口。
“走了。”王玥說,“敘述完兇手的面目特征后,他直接坐飛機離開了京陽市,是辛雨親自把他送到機場的。”
“呃...敘述兇手面目特征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胡說八道。”王玥神情無奈的點點頭,“向刑偵畫像師描述完兇手的長相后,艾克經過反復審核,最終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最終畫像。辛雨全程目睹了這一切。雖然她心中肯定是一萬個疑惑,但她還是頂著壓力,把這張畫像放在了通緝令上,在全京陽市的范圍內搜尋長著這幅面孔的人。”
“我靠...意識流破案?”
一萬匹草泥馬從黃粱的心中奔騰而過。
“不知道他這是基于什么原理。”王玥苦笑著說道,“總之,和我們認知內的方式都不一樣。或許正是因為有他獨到的地方,艾克才能年紀輕輕,被上面委以重任吧。對了,有一件事非常重要。正是因為這一點的存在,讓辛雨決定根據這幅畫像、在全市范圍內對嫌疑人進行搜尋。”
“什么?”
王玥神秘兮兮的說道:“黃粱,你知道嗎?根據艾克描述出來的這幅嫌疑人的畫像,明顯是一個外國人。典型的盎格魯—薩克遜人種的長相。”
“白人?”
王玥點頭說道:“沒錯,大胡子白人。”
“......我去,這小子究竟是不是在胡扯啊?”黃粱呢喃道,“他是如何確定嫌疑人的面目特征的?難道他找到了被警方遺落的重要線索?”
“誰知道呢,不過我想應該不是這種情況,不然一直跟在身旁的辛雨一定也會發現的。”王玥蹙眉說道,“這簡直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我還是頭一次聽出這樣的事情,辛雨也一樣。”
黃粱苦笑著說道:“我也是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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