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發生這種事...”
“發生什么了?我看看。”聽了黃粱的自自語,歐陽倩湊到他的身旁,看了眼他拿著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則朋友圈的動態,大致的內容是有幾十件案件的卷宗失竊,警方正在多方查找。
她說:“辛姐一定會氣瘋了的。”
“這樣的事情可不多見,在我印象中就沒有發生過。”黃粱說,“什么人會去警察局的檔案室中偷卷宗呢?嗯...”他陷入到沉思中。
“誰知道呢。”歐陽倩聳了聳肩,“不過我確信一件事會發生。”
“什么?”
她狡黠的說道:“辛姐下班后,會來事務所發牢騷。”
“好吧...”
的確被歐陽倩說中了,但是陪同辛雨一起來到事務所的,還有王玥。
“你怎么也來了?”黃粱詫異的注視著她走進客廳。
“怎么?不想看到我?作賊心虛?”王玥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把挎包掛在衣架上,她自然的坐在黃粱的身旁。
“當然不是。”
黃粱自然而然的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緊貼在一起。
“你們能不能再忍耐一會兒?”辛雨面無表情的說道,“等我和歐陽離開后,你們再親親我我的不行嗎?”
歐陽倩頻頻點頭:“就是,就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呀。”
王玥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你臉色很難看啊。”黃粱打量著辛雨的表情,她顯得心事重重,“丟失的卷宗有線索嗎?”
“甭提了,真是奇了怪了,那幾十份兒卷宗就像是自己張腿逃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辛雨蹙眉說道,“昨天晚上分局意外停電了十幾分鐘,我懷疑就是在這段時間內,有人進入的檔案室,把那一大摞卷宗給偷走了。你說他偷那玩意干嘛?收藏嗎?真是有病...”
黃粱汗顏道:“好吧...”
“黃粱,你看新聞了嗎?”隨后她搖了搖頭,“新聞上可能都沒有報道。”
“什么事兒?”
“京陽市看守所的所長——程德彪——死了。”辛雨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歐陽倩困惑不解的看著她:“呃...辛姐,這件事很重要嗎?值得你為此擔心成這樣嗎?你現在臉色煞白誒...”
“程德彪這個人我見過。”黃粱說,“那可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我很少見過有他那副強壯身材的人。他是怎么死的?”
王玥說道:“暴斃。我今天特地趕到醫院,檢查了他的尸體,由于心臟病突發死亡。”
“這有什么啊。”歐陽倩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場他個人的悲劇嘍。”
“不,這非常奇怪。”辛雨面色凝重的說道,“經過調查,他并沒有心臟病史,這個人從來就沒患上過心臟病。他是因從未患得的疾病而暴斃身亡。”
“這......”聽了辛雨的話,歐陽倩微微有些咂舌,停頓了一下,她開口說道,“可、可能心臟病是他最近才得的啊——”
“說來也巧,他半個月前進行了一次體檢。”辛雨說,“至少在那時,他的身體指標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會突然暴斃的跡象。”
“......”
歐陽倩不說話了。
“你們懷疑在他死亡的背后,隱藏著某種秘密?”黃粱看向辛雨,“也就是說,你們不認為他是正常死亡?”
“當然不。”,“沒錯,我認為這其中有蹊蹺。”